步徽救了我。”

到了楼，黑奥迪缓缓停好，鱼薇刚要跟他告别时，步霄开了。

就像现在，明明是他开车，她坐车，他跟她聊着天，她认真地回答着，一如往昔，总有奇怪的觉在对白和偶尔沉默的罅隙间弥漫开来。

“老四！”姚素娟骂：“你听听你，就是你这张没边儿的嘴才被人说的，还不知改！也难怪咱爸训你，这要是不认识的人还真以为你是个氓呢！但说真的，咱家谁会误会你？你一个当叔叔的，还这么疼小鱼薇，能有什么呀，你也就嘴上不正经，怎么可能来玩儿学生那种事……”

鱼薇听见这话，宛如被猛击一拳，打在鼻上，鼻腔里瞬间很酸很酸，她飞快地把脸转过去，跟他一样看着挡风玻璃外的深沉夜。

步霄听见大嫂这么说，挑挑眉笑：“咱家老儿不是说有伤风化吗？男女有别，怕我玷污她清白什么的，嫂你这么相信我？”

了一，他慢慢地吐烟圈，左手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玩着烟盒。

又说了很多话，比如她的生日快到了，姚素娟要给她办生日宴，还有寒假过年的时候，怕她跟娜娜太孤单，老爷让她们妹俩去步家过，顺便交代了很多一个人住要注意的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姚素娟继续絮絮叨叨地讲起来，步霄听了这话，轻轻低，唇边有笑，但睛神有些淡去。

“鱼刺。”他轻轻地叫了她一声，鱼薇转朝他看，只见步霄睛望着前面的挡风玻璃说：“虽然很久不会见面，但我还是会着你的，会到我死……”

他是笑着的，可是鱼薇听到他的话，泪已经在打转，忍着酸涩，了鼻笑了笑，对步霄说：“步叔叔，再见。”

这个时候，她真的隐隐听来了，步霄说的事里都没有他自己，有种又要很久见不到他的觉。

姚素娟终于松了气，疲力竭地说：“真是吓死我了，人都没事就好，我就说了，你们那学校就不应该上什么夜自习，男孩儿就算了，女孩儿多不安全啊！你看看，这都这么晚了，等会儿让老四开车送你回去。”

当晚，姚素娟带步徽回家了，说第二天上午要请假，带他再去个ct检查检查，鱼薇又上了步霄的车。

鱼薇其实还是有诧异的，毕竟是酒吧，她还以为步霄会不同意，没想到他如此快地答应了，唯一的要求只是让她不要乱喝酒。

“所以，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一面，就别闹什么别扭了，”步霄语气又轻浮起来，笑得很无赖：“让我看见你兴兴的，跟我说个再见再上楼。”

鱼薇拉开车门走了去，影渐渐消失在门里的黑暗里，步霄笑着一直目送她离开，接着了烟。

步霄问了很多问题，大多是她搬来之后的打算，鱼薇说到她要去祁妙表哥的酒吧里打工时，他轻轻蹙了眉，笑着却语气严肃地交代：“别的都可以，但不能乱喝酒。”

仿佛一切都没改变，又仿佛有些东西的本质彻底面目全非了，鱼薇觉得自己跟步霄现在的相觉有不一样。

其实他刚才听鱼薇说以为自己再也不她的那一瞬间，他真的快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