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心里的答案早就清楚了，他又不是傻，碍于时间份，碍于一切现实，他也一直等着某刻忽然的确认。

她瞬间失落去，想起他跟自己说的，要是晚上有空房了他就去住，也不知他离开多久了。

他确定是吻上去了，只是因为很短暂，没什么特别的觉，除了柔和温，还是在稍纵即逝间到的，轻得他站起时就忘了那个吻到底什么滋味。

鱼薇一夜好眠，早上是被吵醒的，门外一片喧闹声和脚步声，她睁开朝床边看的时候，地上只有个枕，步霄已经不在了。

”鱼薇说着说着，有而发：“其实男孩不都是这样么，别说男孩了，男人也是，得顺着捋，因为很幼稚……”

那一刻大概就是现在，或许更早，从他第一次想亲她的时候开始……不对，那好像有太坏了？

步霄一时间被鱼薇惊住了，心里像是被击中了一样没话说了，再看着她的模样，一张巴掌小脸窝在他的衣服里，被灯光照得雪白而清透，漆黑的睛里光粼粼，正望着自己，他此时产生了一种想把她看得更透彻的*，因为那种烈的*，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想朝她凑过去，拂开她的发，把她的睛看得清清楚楚、要她瞳中映自己影的冲动。

步霄听到这，深深了气，扶住额，脸上浮现一抹哭笑不得的表，她说的真没错。

步霄挑起眉梢，脸上又坏痞的笑容，平添几许无耻的意味，他个动作基本上没有思考，他低，把脸凑上去，亲了一鱼薇的唇。

套上靴，鱼薇走到门边用猫往外看，是一群着旅行社帽的人围聚在走廊里吵闹，接着她拉开窗帘，一片冰凉的青蓝透窗，窗棂边寒气人，鱼薇只看见满白茫茫，雪却已经停了。

鱼薇睡得很熟很沉，毫无察觉。步霄站起来，没关灯，朝着房门走去，离开时帮她轻轻带上了门。

自嘲地笑了笑，步霄坐直，朝着鱼薇凑过去，静静趴在床沿上，手撑着看她。

所以近来他一直在等，等那份跟独占和/挂上钩，他倒没什么好自欺欺人的，也不想刻意掩饰，在他确认前，他要跟她说话，看着她，想念她，他从来都是一个跟着心走的人，不这次她要让自己的心去一个什么地方，他倒真想去那里看看。

不知看了多久，步霄忽然觉察时才发现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净净，一丝不留，如果此时有镜，他那的神估计能把自己恶心死。

鱼薇洗漱好走回床上，再次裹上步霄的大衣，把脸埋去闻着他上的味，她心知自己这样的行为太痴汉，却不打算控制，如果说她从十四岁之后，生命仅剩一意

跟狗一样幼稚的，不是还有他自己么？

他真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孩儿，少女的外表，心里却住着一个老者。再一想起他旁观着，看她经历过的事，他觉得她像是刻在了自己的骨里一样，让他难以忘记。

☆、第二十六章

鱼薇这夜跟他聊了很久，最终还是力不支，凌晨两的时候，被步霄哄着睡着了，他一看着她神失焦，发怔，最后阖上睛睡去，呼渐沉，酣然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