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我没有作死得听别人对哈佛的评价,更作死地国留学。不然现在窝在寝室苦地熬夜看书,写论文的人肯定就是我了。哪还有现在这么愉快玩耍的日啊。”
“也算是误打误撞吧。”桐原凛眯着开始回想两个人最初相遇的时候。那时候,她是被他上那稀有的书卷气质、温和帅气的外表和蹩脚的搭讪方式给引的。
“现在的我虽然还有那么多的支持者,但是
果然,谢诚笑了:“她和你有像,所以当初在哈佛第一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有熟悉,想要帮你。只是没想到后来我们之间相得这么好,也算是一种机遇吧。”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了一旁的旅馆,桐原凛捧着一杯茶着自己的手,却是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着外面被积雪覆盖着的白茫茫的一片愣愣神。
看她这幸灾乐祸的模样,谢诚再好脾气都想戳着她的额笑骂一句“小人得志”了,不过还是无奈地伸手了她的脑袋,“我看你这样也好的。”
见桐原凛并没有想要继续学习雪的兴趣,反而是回忆起了什么,谢诚也不勉,两个人收拾一就一边踩着积雪往旅馆走,一边看着冰冷的空气中自己呼的气聊天。
“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的无奈,我最初也并没有想过要写文一辈,一开始只是为了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只是后来名气大了,粉丝多了,责任也大了,慢慢的就这么一直持来了。”
当初,秋山久就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国留学。虽然她很想回中国,最终却也没有选择国,至于国……有她那个抛弃了她的母亲在,她就更不可能去了。如今说这风凉话也完全是为了给谢诚添堵而已。
”
“啊,你这么一说,我都快有罪恶了。”桐原凛吐了吐,发觉谢诚并不明白之后,才慢慢解释,“我选择的是东大的文学系,一开始也是因为我本人是作者和喜文学的缘故。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专业真的是太了,加上自己懒也忙,所以翘课请假什么的是常事。”
“呵呵,你这么说的话,让我们这些辛辛苦苦熬夜赶论文的人怎么办?那时候被教授得我们几乎是人手一杯咖啡,就怕一个熬不住睡着了,然后这门科目就挂了。”
这句话和他当初略有些羞赧的样好像还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事,她不禁笑了:“其实我并不喜喝咖啡,那时候只是觉得到了国就想试试正宗的式咖啡而已。那些个成功人士不有品没品,都装似的捧着杯咖啡不离手,好像那咖啡的品质就代表他们的品味有多一样,我也就想验一番。”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笑你的。只是看你喝咖啡的样很有趣,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啊,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太失礼了。”
桐原凛耸了耸肩,表示自己遇到了很是开明的教授非常之开心,同时一诚意都没有地为谢诚这苦的留学生涯抹了一把辛酸泪。
“也因为我的份地位的关系,学校和教授都不涉。他们也不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去上课,只要我达到一定的勤率,论文及时上交,最后的期末考试不太丢他们的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