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峙逸伸了个懒腰:“今日里原是累了,我得好生睡一觉了。过来,给我把衣裳脱了。”
峙逸却一把捉着了她的脚:“怎么了?才多会儿没见,力气全都回来了?”
峙逸也不说话,蛮横的将云凤在床上,亲吻起来,许久,云凤才终于老实了,不再挣扎。
云凤愤愤的,到底还是服了。
云凤看他连话都懒得同自己说了,只是要走,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云凤羞红着脸起来给他脱衣服,才把外裳脱了,峙逸就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歪去:“抱着我媳妇儿好生
在门几番思恋几番取舍,到底舍不得,转一把将云凤捉了起来。
峙逸听她这语气,就知她原是喝了醋了,心里好一阵兴,笑嘻嘻的上前搂她:“你胡说八些什么啊,我同谁睡了?你可不要平白毁了本少爷的清誉啊。”
峙逸看她那样,笑起来,揪着她的脸:“怎么?瞧你这飞醋喝的,现在不恼了吧。”
云凤见他这样,知他是恼了,也想着莫不是有什么隐,可她原是个倔脾气,心里再退缩,嘴里却一都不相让,话说得越发难听:“你那颗心原是大的很,什么张三李四王二麻统统装在里面,我哪里稀罕?再说了,我这么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得起您的,何苦奢求呢?
云凤大惊,掩:“怎么会是她?你的意思是……怪不得素琴那般照顾她呢……”当初,原是她同峙逸一起撞破这件事的,所以也轻易的就理解了。心里疙瘩解开了,脸不再似先前那般难看。
为了力量,伸脚就要去踹峙逸。
云凤听到他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一时恨交织,恨不得刚刚一脚踹死他,无奈如今被他制住了,连动弹都没法动弹:“你原是都要在隔睡了,还到我这里来什么?”
云凤一面挣扎,一面由着自己大喊:“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峙逸知她不好受,自己心里又难好受?他这般待她,她却不过因为一件小小的事,就信不过他,这叫他怎么不冤屈不伤心?
峙逸见她这样,不再说笑,面孔沉了来,冷笑:“你原是不信我的,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同你说的那么些话,都白说了,齐人之福?我自从心里装了你,什么时候享过什么齐人之福?”
峙逸遂伏在她耳朵上低声呢喃起来。
云凤红着脸,啐他一:“就你花样多,还怨别人喝醋。”
峙逸抱住她,用嘴去够她的耳朵,她却拧过脸去,峙逸叹一气:“你瞧瞧你这个拧脾气,还好我有几分力气能制住你,若是我连这几分气力都没有,你这犟驴不是要翻到天上去?你听我解释解释,总可以吧。”
他还在那边说笑,云凤却已然落泪来:“你艾峙逸艾少爷这样的人,齐人之福享尽了,还要什么劳什清誉。”
峙逸听她这么说,心想着自己所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维护她罢了,她却这般对他,只觉得一切原是这般不值,心里疼得如火烧一般,转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