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涅望着

“说……什么？”

少年忍不住摸摸她的：“那么倘若有朝一日你遇到一个人，你很喜他，那怎么办？”

朱玄澹摸摸她的：“没相了，都过去了。”

凤涅转过来：“真是因为我？”

都说男人是半的动啊，他正当盛年，何况那些绝佳人镇日在后转来转去，这简直就跟让羊不吃草，让老虎不吃肉一样难。

“你说，你所要相伴一生的人，必须要对你极为忠贞，必须只有你一个女人。”朱玄澹皱着眉，“当时朕想，这女娃还真奇特，世间男人又怎会一辈只有一个女人？尤其皇族里的男人，可朕没想到，朕竟被你这句话魇住了，朕只怕，若跟其他的女人那样……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于是就……”

家那些板还真没有白打他。

“反正我的人只能有我一个，”她嘀咕着，避开他的手掌抚摸，定地宣称，“否则，宁缺毋滥！”

“啊，其实他一直都是朕的心腹，”朱玄澹又咳嗽了声，似乎也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就只，“原来谢霓去查探过几个妃的住所，不知怎地竟给她察觉了蛛丝迹。”

“她年纪小，但是颇有志向，甘宁卫的人说她曾也带过几次兵，颇有为将风范……”朱玄澹停了停，“她来，只不过听谢铁翎的话行事而已，而且听闻她在甘宁卫那边还有个相识极好的人……当时朕也只试探地说了这句，没想到她的睛当即就亮了。”

凤涅从回忆里清醒过来，握住朱玄澹的手：“你啊，我那时候……说的话很孩气，你又何必为了那些话……”

凤涅：“怪不得那天玉叶骗我到御花园的时候，她会面阻止，先前还曾言警告过我……”想到刚见面时候，谢霓那天真无心的模样，演技竟如此超群，让为影后的她也为之万般慨，“真是个不能小觑的人啊！”

原本觉得很重要的东西，变得不那么重要，原本死不接受的东西，变得可以接受，谁知她那样赌气决绝的一句话，竟被他死死记住，并且守至此？

凤涅眨了眨：“然后你们怎么说的呢？你答应她什么？”

寂静中，凤涅听着他的心，忽然记起一件事来，便喃喃问：“见清你为什么不愿意跟其他女人……我不信……你一直都能忍得住。”

“那么我就不要男人就是了，又有什么可失望的。”她翻着白看天。

朱玄澹听她的吻带着温柔，便：“孩气？嗯？”

依稀记得拍那戏的时候，大概十年之前了，十年的时候，足以让一个人的想法转变。

“朕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只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倘若她肯站在朕这边，朕可以给她第二条路，就让她。”

那少年：“你还真是个古怪的人，男人三妻四妾乃天经地义，你怕注定要失望了。”

“她不喜留在中？”

“哼，”他在她的鼻尖上了，几分恼，“你忘了你当初对朕说什么来着？”

她没有抬，自看不到少年脸上震惊的神。

朱玄澹叹了气，看她：“你当真把以前的事忘了大半了吗？”

凤涅静静地听着他说，心里波涛起伏，脑中现如此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