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涅一听,果真跟她心里想的一样。不由哑然。懿太后:“皇后觉得,不是这个理儿?”
懿太后望着她,:“你可听说过先帝同……苗惠,也就是惠太后的故事?”
凤涅谨慎回答:“太后愿意对臣妾说这些,臣妾的荣幸。”
凤涅只好不知状,懿太后一笑:“你个聪明的人,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哀家的意思就,千万别相信天一时许的话,他今天能如此喜地你,明天就能这样儿别人去。”
“这都是事实,臣妾怎么会怪太后呢。”凤涅面不改地说。
她既然问了
凤涅听她说这么隐秘的事来,一时倒不知如何应答。
幸好懿太后也没有想要她的回答,便自顾自又:“你说这有多可笑?天男,不过都些喜新厌旧的,又何况九五至尊的天?天注定要富有四海,三六院,多少佳丽等着盼着他幸?纵然一时有了心好,也抵不住天长岁久,等那心好颜略见老旧之时,自然有更鲜的上位取而代之……故而你也知,后来,先帝果真不再如先前那样苗惠,他喜上别人……哀家记得,他幸过的妃,有什么宁妃,苏人,齐贵人……对了,还有几个从女升上来的……再后来,就哀家了。”
她这样沉稳的回答显然让懿太后很满意,她一笑,又:“哀家很想给昇儿谋个好的前路,先帝立他为太,哀家更觉得如坐针毡,他太,他的母亲却不是皇后,他的太位就不能牢靠,因此哀家跟苗惠越发火不容,后来的事……大概你也知了……”
凤涅想来想去,隐约有几分猜到懿太后说这番话的用意,却又不敢肯定。
懿太后笑:“你倒大度,而苗惠,也跟你似的,她的,九姓里郑家的亲戚,其实也没什么底,她之所以能当皇后,全因为先帝年少时候瞧上了她,的跟什么似的,还跟她说什么‘要跟苗惠一世好’。”
:“说来也似古怪,天这份深,真令哀家意外……哦对了,哀家本来不该意外的,因为先帝便是如此。”
懿太后:“这样儿的……说起来,还真有些相似,先,苗惠她也如你这般,都是有些寒微的,皇后你名上说是丞相范家的,实则是范家八竿打不着的远亲,对吗?你不会怪哀家如此说罢?”
凤涅心中没来由地惊,知懿太后说起这些昔日中之事,绝非信说说而已,她这边提着心听着,面上还要不动声,那边懿太后好似又回到了往日,声音有些低沉缓慢:“后来,他了哀家……他对哀家当真跟别个不同,但也只有一个‘不同’了,虽然着哀家,却也同其他妃嫔甜甜蜜蜜,哀家知足,哀家从不把那些人放在里,在哀家里,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当时的皇后苗惠,尤其,在哀家生昇儿之后。”
凤涅听她说到先帝,心中更觉异样。
凤涅听到这里,不由地微微变了脸。懿太后停来,看了凤涅一:“说起这些,皇后大概不兴趣,你就随便听听,只当一个老人给你讲故事而已。”
凤涅摇摇:“臣妾并未听过。”
没想到懿太后:“你可知我为何要跟你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