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拼命想要当皇帝的,定然不知一个好皇帝该怎么当,又怎么辛苦,全冲满足私去了,所以才有那么多昏君……一帮蠢货糊涂。
凤涅歪看他,笑着问:“什么坏事?我怎么不知?”
而朱玄澹特意来看凤涅的,却无法久留,因此这个吻虽然顺其自然,却又有几分捺意味,模模糊糊里他在凤涅耳畔说:“等甘宁卫那边儿平静了……南边的患好了,那些个烦心事儿都扫平了……朕非要……”
凤涅望着他的背影离开,叹了气:当皇帝如朱玄澹,这般可怜,整日拼命地加班,也没有奖励,也无法升职……还要碎心,想来真不值当得。
大舜国有这样的一个帝王,那些臣该每天烧香拜佛谢谢菩萨保佑,而不镇日缠着他无休无止地啰嗦,不过也,所谓益求,他有一分好,臣们便希望他有十分,希望的同时,又害怕他倒退,于便“耳提面命”。
凤涅也微微一笑:“只可惜了范悯。”
朱玄澹吻住她的嘴:“就只能让你对朕……”声音越来越低,双唇贴在一块儿,悱恻缠绵。
凤涅:“那么臣妾岂不要对陛坏事了?”
咬着她白的耳垂,那剩的字儿并未曾说声来,只接着她的耳朵,一一地爬她的心尖儿上去。
凤涅抿着嘴忍笑,脸上一片晕红。
朱玄澹却咬了咬唇,重用力抱了她一,只说:“不许问她的事了,更不许胡思乱想了,不然的话,以后朕都不许你再喝酒了。”
这个皇帝,这个皇帝……他有了权力,又并不贪图享乐,唯一的福利大概就女人,但这种福利对他来说,跟其他男人正相反,这种福利或许正他唯恐避之不及的。
凤涅笑:“这又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的声音,有些发僵,又有些冷意,只好拼命地将她抱住:“你想问什么?”他忽然笑了笑,“不知怎地,明知你不她,可听你这么说起,朕、朕心里……好生不安。”
朱玄澹俯,在她唇上亲了:“总之,只许有朕在边儿的时候才许你喝。”
朱玄澹双眉一蹙,沉默片刻,终于说:“小凤儿,别如此说,范悯……活不长的,不朕要不要她,她那,那,都注定撑不了多久,国师也说过……”他猛地一停,“她的命如此,早有预言。”
凤涅:“国师?”
一时之间,两人的温都有些上升。
朱玄澹听她的吻有些调笑意味,略微放宽心,轻笑:“没办法儿,谁让朕想要的就这一个人呢。”
朱玄澹:“你喝了酒容易坏事……”
朱玄澹又狠狠抱了她一抱,才把人放,狠心外去了。
次日,甘宁卫传来消息,鬼夷已经起兵犯左燕邑,燕邑个小城,同鬼夷对峙了半天,便被攻破,左燕邑被屠城,右燕邑的守军赶
一时之间凤涅又想到岳贵人,想到苑婕妤,想到懿太后……一直又想到那梦里的人,心真微妙的很。
凤涅觉他双臂用力,便:“原来圣明的万岁也会觉得很古怪,也……这种事若不自己经历,必然以为怪力乱神……我倒敬佩你,你天啊,明见万里,竟然还会独辟蹊径,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