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灵韵相差太多，凡人的遮住了他的光芒，狱鬼王看着不怎么顺。

狱鬼王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宣纸从他手中夺了过来，从最低层一张，举起来看。

“当真？”狱鬼王刚直起半腰，还悬空没有落地，晁汐却要他保持这种姿势。

“原来你在作画。”狱鬼王把画纸平铺在桌上，：“你作画的平比你的乐好多了。画未作完，你继续。”

小冥帝对作画这么认真，狱鬼王觉得自己有必要调整一姿势，好让他画最好的自己。

狱鬼王的神很微妙，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狱鬼王略微犹豫，想了片刻，：“好，画好了，有赏。”

狱鬼王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后腰和同时悬空的姿势，虽靠力量支撑，但久了难免到疲累。

晁汐对狱鬼王的狂放视而不见，走到长桌的另一方，双手撑在桌沿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在整理房间。”晁汐把宣纸整齐地叠起来，准备放回书架。

言毕，晁汐从宣纸里选一张稍大的纸张，又拿一个砚台，从墨匣里用小匙舀了一小匙朱砂放砚台，用清和了，轻轻磨匀。

狱鬼王不会在这种事

狱鬼王将大氅一扬，恣意潇洒地仰坐在靠椅之上，翘起，抬了抬颌，示意晁汐继续画。

狱鬼王刚有动作，就被晁汐喊停：“尊上，你别动。你现在的姿势非常好，霸气浑然天成，偏一分都会破坏这种觉。”

晁汐的动作慢条斯理，井然有序，丝毫不受狱鬼王注视的影响。

狱鬼王还亲自研了研磨，提起笔在砚台里蘸了一墨汁，再将笔递给晁汐。

晁汐微微笑：“尊上何此言？我对自己的画作不满意，想重新画一幅，也是矫吗？”

这一作便没完没了。屋外的天由亮转暗，窗纸上的树影都换了方向。

晁汐边铺画纸边说：“这是我自制的作画工，为尊上画肖像没有三五个时辰难以完成。有了它，我画画会轻松一些。”

狱鬼王偏殿时是申时，现在已是寅时，晁汐整整画了十二个时辰，还未作完。

“尊上这姿态不错，要不，我帮你画一幅肖像？”

可晁汐也全程站着，只有偶尔喝会走动稍微一。

偏殿门窗紧闭，鸦雀无声。狱鬼王没有那多讲究，直接推开殿门，迈步走了去。

狱鬼王便将姿势定格，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狱鬼王不解：“这是何？”

磨完朱砂，晁汐从书架上取了一块板，打开板后面的支架，将板立在长桌上面。

“当真！”晁汐表严肃地，表示自己没有说谎。

晁汐正在长桌前提笔作画，不速之客突然到来，晁汐立刻拿起一沓宣纸盖在自己的画作之上。

狱鬼王挑眉：“你这么矫？”

“那我必将倾尽所有才华，为尊上献一副好画。”

晁汐开始作画。

晁汐脸上的笑差就挂不住了，你特么当自己是天吗？

狱鬼王看他的目光又深了几分。

这日，狱鬼王调息完毕，想到两天没见小冥帝了，不知他暗中谋划得如何了。

晁汐却没接，把画纸团了，扔纸篓里。

纸上画着一个人，虽然脸一片空白，但形颀长，气质斐然，一看就是个男的。

狱鬼王披了一件红大氅，悠然闲适地踱到偏殿。

狱鬼王自然是看到了，暗笑了一，走到桌前，问：“曲幽冥，你在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