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定定地看着晁汐,虽然只能看见他的大概轮廓,却也难以移开目光。
“没事,就是让你小心。”江池回坐好,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
“快雨了,走不走?”晁汐没闲工夫跟他在这浪费时间。
这里一片漆黑,江池降低车速,关掉远光灯,打开雾灯,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辆。
“到了。”江池压低声音,用气音:“我们就把车停在这里吧,现在不知里面是什么况,步行动静小。”
现在江池有矛盾,不知该不该把晁汐引去。难得有人能让他拨动他的心弦,就这么拱手送人,江池心里不舒服。
江池缓缓回神,目光聚拢的一瞬间,看到幻境里那个绝男正靠在车上,嘴角轻扬,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好。”晁汐看了看车外,“这里比齐庙村大,氛围也更加诡异。我可不敢乱走,在你边我心里踏实。”
“一会儿车你跟紧我,别乱走。”江池又。他怕晁汐像之前那样走走停停,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江池不想给他看破绽的机会。
一整天都是江池在开车,加上和赶尸人打斗,江池的力确实现了一些问题,但这都不重要。江池没有忘记自己今天的目的,现在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
去魏家村的路上,两人默契地沉默着,都没有提江池晃神的事。
江池愣了一,回对暗影中的晁汐说:“魏家村本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连地图都没有,所以我对这里不了解。”
江池是极其冷血的,并且没有人,江池对这种东西嗤之以鼻,能让他燃起来的只有权力和用变态残忍的手段折磨人时的劲,邪教长老的位置远远不够满足他的邪,他想得到更大的权力和更邪恶的整人手段,只有受害人惊恐失措地惨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无助才能让他得到满足,比更深层次
晁汐知他这样是演戏演全套,若是自己问起,他可以说这样不会惊动那尸。
晁汐:“你可能累了。”
“走吧。”江池站起来,回到驾驶位,系好安全带后,喊晁汐上车。
“哦。”晁汐但笑不语。
又颠簸了大半个小时,魏家村终于到了。
晁汐受到江池视线,转看了他一,发现他神呆滞,就知他还陷在旖旎光中没有来。
“你在看什么?”晁汐回,看了看自己后。
晁汐都懒得问。
幻境里的他着丝制长袍,袒怀,极致妖孽。现实中的他着猎装,将裹得严严实实,极致禁。两种景象在江池的脑里来回切换,让他恍兮惚兮。
晁汐伸指在江池的印堂上了一,说了两个字“醒来。”在江池回神的时候,晁汐离开他走到车旁,依靠着车门,抬观望天。
细细观察了一番后,说:“平凡的人却有颗不平凡的心,偏偏这心还用在歪门邪上,我连渡你的兴趣都没有。”
晁汐一句话,终于让江池清醒过来,他双手住太阳了,抱歉:“不好意思,我突然走神了,让你久等。”
“我以为你对魏家村也比较了解呢。”晁汐笑。去齐庙村时,江池说查过地图,一副了然于的样。到了魏家村,他却谨慎起来,不知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这句话像一把刷,从江池心间细细刷过,江池整个人都酥了一,意识觉得自己成了晁汐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