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晁汐,问:“不是个月8号吗?”
横躺在路上的一个型巨大的吊睛白额大虎,已经死了,半边的腐烂脱落,肚鼓鼓,一条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人从它的肚里戳了来。
聊着聊着江池突然说:“你的生日快到了,如果顺利完这单,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特别的生日礼,谢你的帮助。”
“那是我份证上的日期。”晁汐:“说来不怕你笑,我爸作为天师,给我上的时候用的却是阳历的日期。我后来才知,那个日是独阳日,如果我生在那天就是四纯阳,只可惜我赶着投胎没能遂我爸的愿,所以他想逆天改命。”
坐久了有累,晁汐换了一个坐姿,斜斜地倚靠在椅背上,单手支颐,缓缓:“我的生日已经过了。”
江池是个聊天的人,一路上和晁汐分析着理行尸的方法,同时还旁敲侧击地打听晁汐的个人况,晁汐避重就轻地回答他的问题,偶尔也会抛一些问题问他。
江池用枯枝戳了戳老虎的肚,“噗嗤”一声,一黑紫浊从老虎的肚里,几个半腐烂的人从老虎肚里了来,重的腥臭气味令晁汐和江池都忍不住想发呕。
江池一脚急刹车,却还是“嘭”地一撞到那个,车打了两个转才停稳,幸亏晁汐及时抓住车扶手稳住,差就被甩到前座上去了。
开车的时候注意力不集中容易意外,“老司机”也不例外。就在江池晃神的刹那,车前方突然现一个庞然大。
江池忍着熏昏人的臭味,把那几尸来回拨,检查了一番得结论:“这几个人吞了两天左右,一气吃掉五个人,这只老虎是被撑死的。”
晁汐:“我倒不觉得可惜,人的命数由天定,不是神仙莫求。四纯阳太过刚烈,对边人不利,格容易走极端,姻缘也断得七零八落,还容易猝死。”
晁汐环视了一周围的地貌和气场,发现前面有个山坳,散发郁的阴煞气,隐约可见屋舍的轮廓。
江池低咒一句,解开安全带车查看,晁汐也跟着车。
晁汐为了给江池一种你找错人了,但我也有用的错觉,又补充了一句:“真·四纯阳人世间罕有。”
晁汐不着痕迹:“也许吧,我生的时候我爸好像还了场。父母的都望成龙,我不是真纯阳,但以后还是有飞升的机会。”
江池打开车的探照灯,调转车向那个庞然大。
车外的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刺鼻的腐臭味,同时还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阴冷气息。
就外形而言已经没有成为尸仙的可能,额钉着钢针说明它以前就被制服过,不知什么原因又死灰复燃,跑来作恶。
“这是一只快要成的老虎。”晁汐说。
江池说:“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调和才是王。朝家是阴阳圈里的巨,通各种玄门异术,你爸这样,一定有他的理。”
普通老虎壮的差不多三米左右,一次的量不过百来斤肉,而这只死老虎型如小山,能一气吞掉五个人。
江池“嗯”了一声,蹙眉陷思索中。
江池一手打着光手电筒,一手捡起地上的一枯枝,慢慢靠近老虎。
“你不是四纯阳吗?”江池的语气颇为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