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句话像是在说给旁的青年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青年的状态是极为罕见的,即便是在过去那段朝夕相的日里,轰也仅仅只是见过一次,在那之后,秋人跟他解释过,自己的这种状态一般只有在他的心都于完全放松的况才有可能现。
,无论外界发生了什么事,他都只会表现一副茫然的模样。
虽然秋人平时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平易近人模样,但理解他的人都知,他是一个相当谨慎的人,在用笑容面对外界的同时也在心底竖起了一座不可攀的围墙,当你自以为已经与他搞好关系了,事实上你连这堵墙的存在都未曾察觉到。
从电车上来过了大约一分钟,秋人的“起床气”才慢慢消散,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秋人一度暂停的大脑的思考机能重新恢复了运作。
“去吧,你不是一直都想和你的母亲好好谈一谈么。”
医院门的人有不少,时不时会有来往的人朝着这两个面容的人投来好奇的打量视线。秋人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将他往前推了几步。
秋人,他看了一自己被少年牵住的左手,少年回给他一个坦然的神,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秋人也没说什么,任凭他牵着。
少年回过看着他恢复清明的双,淡淡的说。
真正能让他撤掉心防本来模样的人从到尾也就只有那几个,至于让他推掉围墙真正到坦诚相待的,至今为止都未曾现。
“我真的可以去么?”
“你这算是无意识中表现来对我的信任么。”
“嗯。”
电车的广播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促,轰调整好单肩包的位置,随后起伸手将座位上的青年拉了起来,趁着电车门合上之前拉着青年了车,青年还未从那个“起床气”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如同一牵线木偶般呆愣愣的任凭少年牵引着他往前走。
听到“去”这两个字,少年向来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罕见的现了一丝迟疑,他抬仰视着竖立在自己面前的这栋建筑,浅灰与湖蓝的底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迷茫神。
少年用着肯定的语气叙述。
他盯着手机屏幕里那张熟悉的侧颜看了好几秒,最终还是没有拍照的图标,他关掉手机的电源,重新放回袋里,看着旁依旧于“起床气”状态的青年,像是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般面上一丝定的神。
“你醒了?”
轰从袋里掏那款已经有些老旧的白智能机,开上面的相机图标,透过圆形的摄像孔,青年俊秀的侧颜以及那些迷茫的神都清晰的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雄英育祭结束后,秋人找上没能夺得冠军的少年,在和绿谷的
“我可以等。”
秋人嘴角扯开一个自嘲的弧度,在看到少年投过来的疑惑视线时又轻轻摇了摇,“没事,咱们先去吧。”
在电车上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注视着坐在旁的青年,青年在噩梦时,嘴角会无意识的绷紧,这是他以前跟青年相时所发现的,而在电车上,青年的嘴角无意识的绷紧了三次。
“你刚刚噩梦了。”
“如果那真是噩梦就好了。”
也就是说青年此刻的心都正于完全放松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