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底派人再次找到我的时候,他们说被厄俄斯拉回来之后设施中的英灵和工作人员都安然无恙,玛修和芙芙也都翘首以盼我的归来。面对我对他们消失一年的询问,前来和我接洽的穆尼尔脸有尴尬。
“在检测到盖提亚启动英灵召唤、让厄俄斯凭依到你上之后,迦勒底对时间冠位神殿的观测就断断续续的,之后就是被她拉时间隙里了……”他挠,“那个地方,怎么说呢?她应该是把我们卡在了平行世界之间的窄里,不得,灵转移也失效了,就连达芬奇都觉得棘手。那一年多亏了有俵藤太先生,毕竟迦勒底的储备可没法让我们熬过一年多。”
“宝贝醒啦?”我妈还是和往常一样,站在灶台前对鸡挑挑拣拣,“你的早饭在桌上,你爸已经上班去了,不用他。”
神代的十年似乎和之前的小型特异一样,都成了我在梦中一夜解决的小麻烦。但是唯一让人不确定的是,在见证了不一样的结局之后,朱鹮又会什么样的回应呢?
我在餐桌旁坐,愣愣地看向电视屏幕。东京电视台在智利的记者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绒球,着大风努力对着话筒说话:“是的,观众朋友们请看,我后就是南极的方向。虽然在这个纬度现极光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少有这样从夜间一直持续到白昼的如此漫长的极光……”
拉开窗帘之后,我看了一床柜上的闹钟:7半,是我平时自然醒来的时间。书桌上也没有那封盖提亚字迹丑陋的留书,看来我确实来到了土拨鼠之日的一天。
我笑了,觉这确实是他们两个会来的事。
医生呢?
……可不是熟悉嘛!这种在自己房间里面醒过来的转场在本文里已经现过好多好多次啦!
她在最后落的那一滴泪又是什么意思?
认清了这一之后,厄俄斯燃烧了自己的灵基,在回到英灵座之前,完成了几乎所有人的心愿。
并没有正式的告别,朱鹮——厄俄斯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是无声无息的,唯一留的就是这场持续了整整24小时的极光。
“本台驻智利记者发回报,南极方向现了罕见的白日极光……”
觉绵绵的没有力气。后背也有些怪异,似乎像是永远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故事确实可以有另一个结局,但是这是藤立香的结局,却不是她的。
“罗曼医——呃,所罗门——算了,还是叫他医生吧。”穆尼尔放弃了,“医生很好哦,他已经回去了,就是经常会在被别人叫破英灵真名之后哭丧着脸失去斗志,然后被大卫先生好一通戏……”
我一跃起,第一反应是摸向后背——翅膀没了!接着就是摸脸——哦,这个可的轮廓,应该还是我,偶像小香香!
鸭绒被从上来,阳光透过房间的粉红窗帘隙向窥探,我茫然地四打量了一圈,总觉得现在这个场景很熟悉。
得到了另一个答案的厄俄斯终于醒悟过来,她始终是那个不为任何人停留的黎明女神。只是在这段短暂的时光中,在接到了“藤立香”的记忆和人格后,女神也为之着迷和向往起来——如果她是这个烈地可以为一人燃烧的女孩,那么当年的故事可不可能有另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