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你?”乔烟心里发酸,醋醋的,双手上去,又又搓。
这屁是好摸,又弹又还又白,说不定他还啃过呜呜呜。
蓝钦诺:“?”
谁?
除了她还有谁敢摸他屁。
呃……
她的手,好……
他的又被起来了。
这女人到底走……嗯……嗯,到底走不走……
“你们睡过吗?”摸着敌的屁,乔烟深一气,“睡过,你就在床敲两,没睡过,你敲一。”
蓝钦诺:“……”她问的什么跟什么?思维跃太快了,他跟不上。
乔烟是在问祺野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就,没睡过吧,她已经这么伤心了,再崩溃起来要杀人怎么办,考虑到还着把匕首,蓝钦诺小心行事。
床被敲了一,声音清脆。
乔烟了然,看来今晚是第一次。
“我刚刚说的那些,请你不要去,可以吗?同意敲一。”她商量着。
床又被敲了一。
乔烟想,这个狐媚也还算善解人意,那就帮帮他吧,算是作为帮她保守秘密的谢礼,“你要是被迫的就跟我说,我帮你逃走。”
蓝钦诺:“?”难知他不是祺野了?她会帮他逃走?她是叠岱的人,不能相信。
见他没有逃跑的意思,应该是同意和祺野一起的,乔烟继续说:“他的那个有大,你可能会承受不住。”
蓝钦诺:“???”
说到这里,乔烟的堵得发慌发闷,闷得使鸭叫变得更鸭,可谓是鸭上加鸭,更上一群鸭,她忍不住再次红了眶,“既然你同意不,作为交换,我帮你一把。”
蓝钦诺越发听不懂乔烟的话,他屁的双手渐缓,一只手离开,另一只手像是在寻找位置,他异常清楚地觉到四个凉凉的手指和一个手指隔着他两屁相望于江湖。
像是帮派达成一致般,江湖的分界线被这只手在黑暗中撑开,分成两力,从她的指尖,将他的两屁分的更开。
他甚至能觉到女人半蹲来,一温的气息洒在他冻凉了的屁上。
蓝钦诺心中警铃大作。
他挣扎着想逃,但乔烟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脚将他的上半一压,手即刻找准位置,将一细长的东西带着寒气了他的屁。
“唔——”扎在蓝钦诺前的匕首被推得更深,后面从未被异侵过的贵屁也被乔烟给破了,是前后夹击的刺痛。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祝你们玩的愉快呜……”乔烟将剩的几筷拍到他旁,有筷咕噜噜到地上,她再忍不住哭着跑到了门,“你,你适应了一就再加一扩,总会慢慢适应的,你也就不会太受罪,再见呜呜……”
一掀厚重的帘去了。
蓝钦诺憋着一气,“神,神经……”这乔烟莫不是个神经病,啊,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