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啊。
赵方毅说:
王文静把话接过去,笑的客套有礼,说:“赵队拿杨翼当兄弟,他这个弟弟的来看看哥哥还不应当的。”
田宓儿暗自翻个白,心想早说你也得听得去才行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一件衣服说你的胳膊儿不好,不得跟她急啊!就得让他自己碰了钉得了教训,才能想明白小家才叫家,大家那叫集,本不能混为一谈的。
赵方毅闷烟不语,其实他也明白,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结果。他们兄弟以前就是这样相的,患难与共交心换命,哪里知夹个女人就多这么多事来。
田宓儿掐了他一把,瞪圆了珠,说:“你不该胡乱冲着我发脾气!你关心战友我不说什么,可什么事都得量力而为,要是杨翼娶不上媳妇,你是不是还得把我送过去啊!”
“现在是比方,我看你就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意思!人家两之间的事你也,受伤了你也,连挨了分你都回来骂媳妇儿。就算是亲兄弟,也没有你的宽!好人当一次叫好人,当多了人家就觉得是应该应分的了。”
沉默半天,赵方毅说了句:“以后我会注意的,你要有想法也跟我说,免得像你说的,好心办坏事。”
这男人,临了还得狡辩到底,田宓儿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也不和他深究。
“放屁!有这么打比方的么!”赵方毅咕咚一声躺回自己的位置,英的眉又聚回一起,从床柜里掏烟了起来。
想了半天,才憋来一句,还有一半疑问:“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以后我会和你说,可你得保证以后就算不听也不能发脾气!”
赵方毅觉得好笑,轻咧嘴角哼笑声,问:“我就你说的那样啊!我什么时候跟你发过脾气!”
杨翼和王文静有事就指着他们,都形成依赖了。又不沾亲又不带故的,赵方毅当杨翼是哥们儿,心里没什么想法,男人的友谊嘛,大度又不计较得失。可她就是个小女人,睁闭心里就是屋里屋外那事,雷锋那样的神她敬佩可不崇尚,更何况还是个看不着回报的差事。不指望他们报答,最起码知恩吧,别跟来要债似的,好像谁该他欠他似的。
以前他们从不来这些虚的,看杨翼尴尬又拘束的样,就知不是他的主意。
第二天杨翼和王文静两拎着烟酒,两瓶茅台两瓶大曲两条中华两条云烟,到哪都能算是大礼了。赵方毅一看,脸黑了来,冷着声问:“杨翼你这是什么意思,跟我开始玩儿这个了!”
赵方毅怒视她:“不是告诉你不许再说这话了么,不你说的对不对,以后我注意就是了!”
“发没发脾气你自己寻思去,或者以后慢慢会,反正从今天是个开始。以前你怎么样我都不计较,以后你要再这样,咱们这日也别过了!”
不给他狠药,这臭男人总是不长记,该说的也说了,该敲打的也敲打了,就看他以后怎么表现。要还是以前的脾气,她不介意给他板板,两过日,一方的忍让不是长久之事,互相迁就互相谅才行。
哼,是没发脾气,激激恼恼那样也够人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