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莲决地打断他,“公已经抛过我一次了,这次我不会再让公抛我。公去哪,阿莲就去哪。”
就这样,不到两日的时间里,公主府中的男都被打发了净。阿莲收拾好包袱,站在挽云楼门:“公,我们要去哪?”
接着,刘楚玉便再次被刘业禁足在了玉烛殿。
老家默默地目送二人离去,有些慨,一夕之间,这公主府的面首竟然就这么被散完了,仅余牢中一个脾气暴躁的,长的比女人还的男人。
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缘由:“兴许是公主觉得养着这么多人浪费粮吧,特地命我回来将你们送府;当然,公主嘱咐我特别照顾你,最好让你有个地方落脚,所以我让家多给你支了些钱财,另外还有地契。”
当然,他不知的是,皇之中,他家主比她更为痛。
“离开建康。”云清看了一挽云楼的樱花树,垂眸自嘲般地笑了笑,而后又看向边的小丫,“阿莲,其实你跟了我这么久,能学的也学地差不多了。我实在没别的好教你,你还是安心留在建康城,找好人家……”
这样一看,刘楚玉便确定当初的药是刘英媚的了。只是她目的何在呢,难单单是为了上刘业不碰她?
刘楚玉从路浣英的中打听到:那日褚渊替他堂弟提亲,足了准备,几番不怕死地在朝堂上将刘业驳了个哑无言,意外的是,刘业也不知顾忌什么,竟不敢责难与他,反是对着朝中重臣称刘楚玉生了重病,是生生地将婚事压了去。
梳妆镜前,刘楚玉颇为心烦。
虽然自由来得有些突然,但谋没有犹豫,收了云清给他的地契及钱财,收拾了一东西,当日就离了府。
前日,刘楚玉打开了怀敬给她的瓶,找了个女试了试那药,并未见到任何反常的迹象,于是她也服了。
还有褚渊,他又是怎么会事,好端端地怎么会想到要帮他堂弟提亲,甚
她不是没想过讨好刘业一,然而心有余而却……
刘尚来京已有两日了了,明日一过,礼法他也不好再多停留,就要回余杭了。这个时候,刘楚玉却偏偏被禁足,甚至连捎句话给他都没有办法。
其他面首也一样,最多滞留了一日,第二日也被别的府上的车接走了。
老家摆摆,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刘楚玉几个月不回府,怀敬公也不在,驸又被休了。他一个人主理府上的事,痛的很。
不过说起来,那貌似是个刺客啊,虽然公主幸过他……
她想,刘英媚终归是不会害她的,那药极有可能是解自己假孕症状的药。果然,晚间的时候,刘楚玉只觉腹有些坠痛,而后久违了五个多月的月事终于来了,而且来势汹涌。
谋不知刘楚玉为何突然将男都遣散,但她优待自己的原因,他却是可以猜测的:肯定是因为他这张脸,这张与刘楚玉心上人长的尤为相似的脸。
云清无奈,最后还是带着阿莲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