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立刻掏手机,在好几个群里发了消息:
然后她将花洒慢慢往挪,一直到对准了自己的花。
林越风:……
她想起自己里面还夹着江朗的……她居然就这么打了半天游戏……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她喊着江朗的名字了。
“今晚守望有人没?”
浴室里跑调的哼歌声于是戛然而止。
想到这里,林越风又怒了,TM的她又不止江朗这个突然发病的家伙一个朋友,她要找人上段还不简单??
“啊啊啊啊――江朗――”
林越风一,向后靠去,另一只手扶住了墙才没让自己倒去,花洒细密而劲的打在她几个小时前刚被江朗用力过的花上,一就燃了她的望。
妈的,死江朗!
林越风一瞬间就回想起了她和江朗是怎么在她的床上翻云覆雨的,她甚至想起了上周末她和江朗就在这个浴室了好几次……
睡觉睡觉!
细密冲刷着小的快其实已经烈到她想要逃离,想要快拿开花洒,好让她缓一缓,气,但她好像能受到江朗就在她后抱着她,定不移地紧抓着她的手让花洒死死地贴在她小上,于是想要拿开的手就停留在了原地。
她神经病吧?!
但是没人比她更了解江朗,无论他是于什么奇葩的理由了一个决定,一定他了决心,就不会再更改,一句话一旦由他说,那就只会成为现实,所以别他俩关系怎么好,别平时江朗是怎么随叫随到,今天晚上她肯定是叫不动他了……
林越风满意了,她恨不得截个图给江朗看,让他看看什么叫一呼百应。
她几乎是气恼地随便冲了就走了浴室,整个人往床上一砸。
她一路哼着歌,一直到脱掉衣服,拿起花洒,上的黏腻突然让她回想起了五个小时以前的事。
俗话说得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
“呼――神清气!”
她一边在心里怒骂着自己崎岖的脑回路,为什么什么破事都能想到江朗上去,一边在黑暗中愤怒地睁着双盯着天花板看。
她准备快速洗个澡然后就去睡觉,游戏带来的好心还没散去,于是她哼着歌在衣柜里翻了一套睡衣,走了浴室。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一番手脚和颈,觉果然人还是要多打游戏,打游戏简直解千愁!
人在黑暗里就是容易想东想西!
等她朋友们陆续说在家爸妈得严要线的时候,她才依依不舍地退了游戏。
江朗……江朗……
她的呼猛然间重了起来,花洒的微凉的不仅没有让她冷静来,那细密的反而刺激了她,让她脑海中的画面更加挥之不去……
林越风靠在墙上,闭着直气,淫混合着从大上来。
“啊……啊啊啊……”
她把目光移向了手中的花洒,像是在给自己找正当一般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只是为了清洗而已……
立刻有各种各样的“有空!”“来来来!”了来。
林越风恍惚间想起了上周末,江朗就在这里从后面抱住了她,用这个把她到了。
不是空调打得太冷,而是她受不到被的重量,受不到被的重量……就受不到被拥抱的错觉。
游戏一打就是五个小时,五个小时的度集中注意力和大呼小叫,非常解压,也非常占据大脑,林越风愣是一次都没想起来江朗。
恢复了神的林越风了起来,打开了客厅的大灯,明亮到近乎刺的白灯光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林越风越发觉得自己刚刚的脑纯粹就是因为灯光太暗了。
她很快就组了一个靠谱的队伍,了游戏。
“啊啊啊啊――”
但她把空调被往上一盖后,突然觉得这被太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