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裙是丝绸的,布料摸起来凉凉的,又很,照理说是极舒服的材质,但林越风莫名觉得,这玩意儿摸起来没她的肤好,如果江朗到这张牌后只隔着布料摸她的话,就太傻了,他应该把手伸来……
现在林越风是真的满意了。
YES!
她朝客厅走去,江朗跟在她后,少女雪白的赤脊背晃得他睛生疼,更糟糕的是,这裙腰开得太低了,江朗本无法移开视线,也本无法停止思考林越风到底有没有穿这个问题。
可救药的地步,她看着最后那张牌上的容――“在接来一轮中,让对方把手放在你的,直至这轮结束”。
然后林越风可以明显地看到,江朗的目光凝了一。
林越风觉得自己穿着这条裙有紧张,但又有些兴奋,抱着这样半是紧张半是兴奋的心,她打开了门。
而且她肤白皙,白得甚至像在发光。
江朗定定地看了她的好几秒,才若无其事地将视线从至上移到了林越风脸上,把手里的游戏碟片递给了她。
――她在心底小小呼了一。
门铃响了,林越风立刻从自己的幻想中醒了过来,她把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裙,然后整理了一那叠牌,走了她的房间去应门。
她用手从侧边伸了自己的裙,她没对这条裙任何固定,所以这个动作毫无阻碍。
她想象着伸来的手是江朗的,他会喜这种柔腻的吗,喜的话,他会忍不住好好摸一摸,而不是只把手放那吗?大概是会的吧……
林越风笑眯眯地看着他:“我们上次还没分输赢呢。”
江朗原本在低玩手机,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很随便地抬起。
她和江朗从小形影不离,甚至大学都选了同一所,但很不幸,他们两个的专业居然分散在两个不同的校区,一个在市中心,一个在郊区,堪称天南地北,所以一旦从学校回来,江朗就会来找林越风玩,两个人一整个周末都会腻在一起,江朗的父母早就习惯他和林越风这种腻歪的作风了,所以也见怪不怪,所以外面那门铃,毫无疑问,是江朗来了。
林越风拿到碟片后,便恢复了正常站姿,所以江朗只饱了几秒的福,但那画面就跟烙在了他视网膜上一般,让他始终无法平复呼。
林越风很满意江朗的反应,不过还不够满意,所以她伸手接过碟片的时候,特意右手攀着门,然后侧过去拿。
林越风的担得起一切赞之词,笔直,修长,匀称。
这个动作让她这条裙的玄机立刻暴在了江朗视线,虽然林越风只侧过来了一,但很明显这条裙只有前面一块布,后面什么都没有,又因为她前倾,所以那条裙,或者说那块布直接离开了她的,她那浑圆的雪白,简直跟个吊灯一般显,甚至可以瞥到一粉的乳。
江朗跟着林越风走到沙发上坐然后在茶几上看见了一叠熟的东西。
江朗的视线不受控地落在了她近乎毫无遮挡的双上。
只是看着这两行字而已,她就觉得自己的涨了起来,鼓鼓的涨得难受,她忍不住靠在墙上,把手放在上了。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