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看着特斯提,他颓萎地跪在蒲垫上,哆哆嗦嗦地,痛苦地度着时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睛。
特斯提在痛苦中折腾着,以至越来越激动。欧玲雅看到他直的生在向她渴求着,她开始打他的,像蛇一样舞动着的鞭梢刚好伸了他的两条大之间,碰着他的生。
她走到他后,举起了鞭,这次,她使足了劲,重重地将鞭向他的后背。他疼得“嗷嗷”大叫,但是欧玲雅厉声地制止了他。他紧紧地咬着手背,忍受着这种痛苦,这种痛苦同时也给他带来了快。
“真遗憾!”欧玲雅叹。“我本来以为你是个通达理的男人。
一阵短暂的沉默。
品的教士果然是个貌岸然的家伙,她猜的没错。好吧,就满足他吧,毕竟,他也给他带来了生理上的快乐。
欧玲雅噗哧一笑。
“向痛苦屈服吧!”
“可是,我们这里是一个宗教艺术品的陈列馆,小。我不可能这么的,也许我可以将它买来作为私人收藏品,但是不是为艺术馆买的!不!这太不可思议了!”
最后,特斯提被折磨到了极,他忍不住痛苦地怒嚎了一声,一长串白的从他的阴端而,落在地上形成了乳白的一小摊。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的侧影现在门,一次,两次,令人眩目的闪光灯一气闪了十二次。
现在看来,我不得不借助其它的办法了。”她转向地室的门,说,“现在来吧,乔希慕!”
她朝乔希慕,他退了去。欧玲雅听到他
“噢,可是我能这么,先生。而且我也会这么的--如果你不同意立即买‘胜利的维纳斯’,并且将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先生,作这个选择太简单了。你要么稍稍为难一,要么就好好地丢个脸。”
“好吧,小,”他说“除了接受你的要求,我别无选择。你是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人。但是你必须保证……照片和底片……”
“只要你将瓷雕展,它们就会归还给你的。”欧玲雅许诺。“我说话算话,乔希慕也一样。”
鞭一次又一次地打在他上,欧玲雅变得越来越兴奋。她一只手挥舞着鞭,另一只手伸在两之间,摩着她的阴,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峰。
“没有这么快吧,特斯提先生。还有一件小事,是关于‘胜利的维纳斯’的。我非常想看到它陈列在圣。玛丽艺术馆的橱窗里。”
“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小,你也该歇一会儿了。”
“不,小,你不能这么!”
“乔希慕先生是个很的摄影师,”欧玲雅微笑着解释。“我相信这些照片会被放大的。当然,报刊杂志也一定有兴趣刊登这组关于一个基督教教士的私生活的照片的。”
这一切都使欧玲雅快意,她取悦着自己,她又一次达到了快乐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