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确实是这个理。
而我并不是勇敢,只是不服气罢了。
当聊到赵洁丈夫&轨这个话题时,他忽然:“你当初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勇气离开那场婚姻呢?”
我痛恨欺骗,痛恨冷暴力。
我不怕输得彻底,我只怕没有希望。
闻言,于远手上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发丝在指尖旋转,像是小蛇般挣脱开来。
我摇。
因为我喜星星,所以他买了个幻影灯,晚上关灯后,幻影灯会在天花板与房间的四面墙上洒银河般的碎星。
我郑重:“欺骗对我而言,是很深的罪。”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我很喜这种觉,就像是自己翱翔在宇宙之中,远离尘世与喧嚣。
但私无人时,她里却有着厚重的落寞哀伤。
人类最害怕的,就是未知的恐惧。
“你很痛恨欺骗。”于远指。
我仔细地想了想,回答:“也许我是个非常理想主义的人,我觉得婚姻就是神圣的,不能玷污,不能有欺骗。”
也许刚开始离婚时,我确实有些看不上杨蓉或者赵洁这类面对丈夫&轨却是打碎牙齿和血吞的女人。但是这两年来,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我冷静了,也完全能理解她们了。
赵洁请了几天的病假,回来时脸上毫无异,照旧与同事谈笑风生,仍旧时常炫耀老公为她购买的东西。
我很喜将工作以及生活上遇见的事告诉给于远,听听他的意见。他有丰富的人生经历,每次给的意见与讲的理都能令我心服服。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看不起杨蓉和赵洁,因为这是她们的人生,她们自会负责。
能赢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杨蓉和赵洁她们并不是胆怯,只是无法与人类弱对抗。
但躲躲藏藏,畏畏缩缩,无休止的欺骗,无止尽地逃脱责任,只能让人觉得这男人是白长了JJ的人妖。
谈论这件事时,于远坐在沙发上,而我则躺在他上,看着天花板上的星光灯影。
世事艰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就连上帝也无法行评判。
在我当单亲妈妈的过程中,在我累得躲着哭时,也有好几次后悔过自己的选择。我也在想,如果我当初并没有离婚,那么仍旧会待在安稳的工作岗位,靠着丈夫养家,休闲时间便去打麻将发购吃饭,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般艰苦。
事后,我将这件事告诉给了于远,于远说我得对,凡事不要赶尽杀绝,还是要留有余地。
恶心得让人不愿意再多看一。
如果婚姻是场赌博,那么离婚后的女人,只能拿着所剩无几的筹码在人生的赌&场上继续注。
于远抚&摸着我的发,他喜用手指将我的发丝勾缠,一圈一圈,缠缠绕绕。
洁望着我,喏喏:“向真,以前我确实觉得你傻的,完全不能理解你嘛要脑发和男人离婚,拖着个孩过得这样累,完全是自找苦吃。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我却发现你真的有勇气的。你……肯定会看不起我吧。”
男人移别恋并不可怕,明明白白说来,对妻儿补偿,我还敬你是条汉,江湖再见也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