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笑:“你也太小瞧我了,祭祀游猎,我一年总有五六回要的。”他向往:“却从未到过市井。”
赵游不好意思:“确实不如你带给我的好吃。”哪怕是刚烘来的红薯,都能甜到他心坎里去……这恐怕也有屋及乌的功劳。
赵游怔:“?”
徐放:“你还是在小瞧我,我一个人能飞檐走,难再多抱一个便飞不动了么?”
赵游如饮蜜糖地心虚:这可怎么是好,任谁看了都会觉我们有苟且之事的……
徐放:“我带你吃吴老六馄饨好不好?汤汤的就要吃刚煮来的,腾腾鲜死了。”
土鳖发型活生生把赵游原有的雍容气质
之后与他一同起床沐浴,在浴池里忍不住又淫乱了一回,洗了等于白洗,磨叽了好久,直到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肚里还着一泡,女被得火辣辣的痛,走几步就磨得,索被徐放一把捞起,抱回寝殿。
徐放兴致:“好!哥带你开开界!”
昏黄铜镜里,坐着的那个姿容端丽,神沉静,观其风骨,是位秋为神的温君,角眉梢却漾着一段新妇般的,显是刚被夫君好好疼过的;站着的神姿英发,像个战功赫赫的常胜小将军,满脸懒洋洋的饕足,目光依旧明亮有神。二人举止极为亲昵,一举一动皆有默契,眸光转间笑。
徐放嘿嘿笑起来,“长胖了好啊,肉肉的抱起来才舒服。”
赵游也笑:“我知你是飞檐走的大侠客,可我一介肉沉重的凡人,还是要累于规矩的。”
但他从小到大循规蹈矩,从未任胡闹过,不免有些怯意,却不肯让徐放扫兴,打定主意:“待我问清今日宿卫的是何人,待会我们……”
赵游不免将信将疑,却总是由得他的。
晨起梳妆原是极浪漫的夫妻趣,赵游还待句应景的诗词,徐放已经风驰电掣地帮他扎好了,是个极利落的尾,用布条随便一捆,与徐放自个儿的如一辙。
赵游摇:“我不想和你分开。”
徐放得意笑:“何苦那么麻烦,你莫非忘了你男人的神通?”
赵游:“今日休沐,不用上朝。”
赵游又和他打骂俏地腻歪了一会,饭菜早凉了,卖相更欠奉,赵游本来就没,这连筷都懒得动了。虽然还是饿得慌,却不好意思再大费戈地难为人,打算忍到午膳凑合一。
徐放闻言快笑起来,“你想吃什么啊?我这就给你去买。”在他看来跑觅是再轻易不过的事,赵游吃他的,他兴还来不及呢。
他再度灵机一动:“你今天没事吧?”
赵游被徐放怂恿得心动无比。
赵游一如既往等着侍女帮他梳,徐放大手一挥,表示放着他来。
“你还没过吧!”
徐放嗤:“那么一盛在碗里,哪能饱。得倒好看的,恐怕不怎么好吃。”
被他老不正经地打趣,不由有些着恼,用后脑勺撞了撞徐放的膛,徐放仍然不痛不,他倒先把自己撞得更晕了,闷声:“啰嗦。”
徐放老脸一红,他是个大老,赵游要是诗作对一唱三叹,他八成无动于衷,但这样直来直往的大白话,他实在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