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游又笑了笑,竟有凄楚之意,“这倒是个好主意,”又摇,“可是你会不快活的,我舍不得……若再有一次音信全无,你仍可自由,但我会命十个影卫贴保护你,免得你孤犯险。”
复叹一声,“放哥,我不是好招惹的人,你明白么?”接着自言自语:“你要是这次弃我而去,大约是唯一机会了,我们从此落得净。再回来……”赵游笑了笑,轻声,“就别想逃跑了。”
徐放想他这段日必定为自己担惊受怕,更是怜无极,但一回被这样挂念,实在幸福得让人害怕,于是用惯常的花花语气掩盖羞涩,“放心放心,你放哥我神功盖世,谁能伤我。”
赵游素来明定,惯了不动声的弈棋者,于幕后纵人心和局势;可自从与徐放相好的这些时日,他总是柔百结,轻易落泪。
徐放气血方刚,月余没开荤简直要憋炸了,一路上恶狠狠地幻想,怎么翻来覆去地太方能尽兴,但见太满脸疲态打神,又着实不忍,
一来二去赵游深种,徐放待他亦一心一意,他如在梦中,盼望与徐放天长地久。他毕竟心狠辣,虽能小伏低,却绝不肯撒手,漠然:现在两相悦蜜里调油再好不过了,日后放哥若是变心,我也要一厢愿勉的。
徐放闻言心中一痛,万万没料到他竟会这样误会,仔细一想,确实像极了骗财骗后卷铺盖跑路的渣男行径,忙:“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只是被其他事耽搁了。”
赵游时常庆幸,那日他被药后多亏徐放横一杠,让他会到被人疼的滋味,事后徐放没有借此要挟纠缠,反倒是自己依依不舍,主动邀他再续。
赵游不知这样算不算,也不知徐放是否属于自己;他没被过,从未拥有过人,他只会把想要的都紧握在手里,然后像君父泽被苍生般在上地庇佑他;同时又像最贪心的人般卑微地需索他、祈求他。
,只是淡声:“你那么久不来,我以为你……”他的眶发涩,抿了抿嘴,“不要我了。”
赵游听他这种时候还要嬉笑脸,终于忍不住,气恼哽咽:“你骗人!你上有那么多伤,过去一定遇到过许多惊险……我怎么放得心!”
徐放闻言后背发凉,失声:“你要把我关起来?”
徐放嫌自己说得太公事公办,连编借也不该这样梆梆的,赵游却已信了他,不他说什么赵游都照单全收,声音不知何时已哑了,真正浮起了汽,垂眸:“我这些日总在想,宁可是你厌弃我了,也好过你遇到危险。”
徐放哑然:十个……好大的手笔,好足的排场,这既是保护也是羁了。
赵游心:你的字丑得独树一帜,其实不用盖印我也认得……
赵游毕竟不是倚门望夫的无助妻,很快泪,沉声:“放哥若是久不能归,便叫人去找西直门执戟中郎将,转交给我一封加盖印章的密信,告知我原委。”
徐放一时没吱声,赵游犹豫:“放哥,不要怕我,我只是……”
他厌恶如此弱的自己,但仍然渴饮着徐放的烈意。
徐放和他碰了碰额,“你想要我,我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怕你?”说着拦腰抱起他,一同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