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手捂住了脸,蹲去,带着哭腔哀求:“如晦,求求你,别问我了……别再问了……”
谢暄拥她拥得更紧了,满心的自责与愧疚淹没了他。他与她歉:“皎皎,是我没有护好你。”
明知可能会没有结果,还是义无反顾地勾着他今朝有、今朝贪。
“二来,谢家的香是找专门的圣手郎中的,不伤女郎。何况你那会刚及笄一年,你才十六岁,那么小,骨都还没长开。我实在不忍心要一个十六岁的小女郎去为我怀孕生。我也想过,若是我们合适,你长长久久留在谢家,待你长大一,长到十七八岁,我们再要孩。”
他轻笑叹息:“你那时对我一都不上心,可是我心里已有你了。”
“你说得这么糊,那会我又在气上,谁能听得懂呀。”萧皎皎地埋怨,挑剔:“而且,当时听你那话里的意思还是想要我向你低。”
谢暄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底也蓄上了泪,有心疼、也有悲愤。他讥诮:“你想得开,不为难,就是这样肆意糟践自己的?”
怀中女郎哭得声音都打颤了:“以后不会了。”
人就是这么个别扭,谢暄拿她没办法,曲膝跪在萧皎皎跟前,将她一把抱怀里,无力叹气:“皎皎,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谢暄捧着她的双颊,神温柔:“不敢,只要皎皎肯接纳我,肯与
最喜看他甘拜风的样,萧皎皎破泣,偷偷一笑,媚如丝瞟过去:“哦,你是觉得不公呀?”
“我与你说过。”谢暄拭去她的泪,与她一并回忆:“当初因为避香争执时,我说了,我以后会如何,全都取决于你如何,如何对我。”
只是什么呢,她支吾了半天,那句我只是太喜你了、太你了始终说不。
谢暄摇,在她小小的唇上亲了一,温声细语:“不是想要你低,是想要你我。”
萧皎皎泪朦胧地看他,有些惊讶,嗫嚅:“我不知你的想法。”
明知事后要喝避汤,还是要跟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他细细来对嗣的看法给她听:“皎皎,你知吗?起初家族要在我们房里置避香,我会选择默认,原因有其二。一来,我们本是政治联姻,婚后能不能长久还不知,这么快就绵延嗣,若将来两人不睦分开,幼何其无辜可怜。”
“我不想、我也不想的。”萧皎皎苦涩地笑,想与他解释,又说不:“我只是、只是……”
风轮转,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输。
家族。我只是想得开,不去为难你,也不去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