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最终还是压心无数翻腾的绪。他不想以迫的手段她接纳自己,更不愿冲去看她与别人结合的样。他若发疯撕破这夫妻间最后一层遮羞布,就是彻底失去了她。
王三郎却是挪揄桓五郎:“五郎,你以前不避风月事,经过的女郎不少。如晦哪能与你比。如晦一回生了心思,他这是着相了。”
把她囚禁起来,不要她的心,就要她的人,哪怕是的禁。
他与谢暄细细述:“如晦,你就是太着她、太相信她了。世家里难免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什么都与她讲,反倒让她在心里对你起了隔阂。”
谢暄叹息一声:“是我从前冷待了她,寒了她的心。”
他想起萧皎皎憨的笑,想起她委屈的泪,想起他们曾斗嘴时的你来我往,语气带有怜惜之意:“她从小被惯着长大,那会在我这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捧惯了。嫁了人也不自知,觉得郎君理应捧着她。可她与如晦本就是政治联姻,各取所需。如晦并非她的父皇母后,怎会有那么多无私的,刚在一块就掏心掏肺地待她。真当世家弟是中饿鬼,没见过貌女郎吗?”
他分析着谢暄的方才的话,却也不赞同地:“晋陵貌,年少风,被外面的小公
谢暄自然不会把自己这档可怜又可悲的心事告诉旁人。
他冷静来,与王三郎说萧皎皎上一回与他说过的话:“公主,她执意要与我和离,我待她的好,她都不曾放过心上。”
“哦?”王三郎讶然,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叹:“如晦,我早与你说过,晋陵年幼,对于这种气的小女郎要多哄着她。”
他自是看不惯晋陵这样的恶行,轻蔑:“为妇人,不为郎君着想,不为郎君分忧、打理院庶务,现在还不守妇,亏得如晦你还能受得了她。换我,纵是貌,也要将她休弃去。”
王三郎的话,也是谢暄所想。可他不敢与萧皎皎理论,因为他发现她生气
桓五郎娶的嫡妻是门贵女,如晋陵一般泼辣,但为人事却是个极为贤惠妥帖的。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她萧皎皎不破、不戳穿,他再痛、再气愤、再难受,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王三郎聪慧过人,也猜得到谢家的想法。
“如晦,听你这意思,你还想和她好?”桓五郎大惊,转不屑:“当个外室还行,嫡妻就别了,她这样不给你脸面,你再与她好没意思。”
“晋陵就是个被坏了的女郎,过去皇帝皇后纵得她无法无天。嫁谢家,也不懂规矩,一有不如意就跟郎君撒哭闹,你心肯定事事都依她,把她也给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