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叫夫君,乖。”谢暄摇了摇,柔声纠正。
萧皎皎手上借着他的肩使力,轻轻蹲起,重重坐,一来一回的套。
心的肉都化成了,由着他的指尖在面掠起一波波涟漪,那涟漪不断加快速度、加大范围。她如在上起舞,轻快飘逸的想要飞起来。
公主这样喜他,只他的手指就让她这般沉醉。谢暄虽忍着胀痛,可心中极为喜,如同吃了太多七夕巧果,甘甜如蜜。
他握住她一侧腰肢,在她蹲时帮忙使着力,轻:“公主,叫我。”
:“好满,好舒服。”
小小的花快地着手指,肉与手指摩生烈快,每次坐都能控着力度,得花心酥麻一片。
谢暄把她抱在怀里,手指并没有,抵住她花心肉轻轻磨动
萧皎皎眯着,张着小嘴,忘地坐他的手指,呻声低低,时而难耐,时而舒。
肉开始密密麻麻地缠上手指,不断挛动,快到了,她已经开始收缩了。她咬着唇,闭着受这剧烈前奏,带着哭腔促他:“郎君,要去了,快、快呀……”
谢暄抓紧她的腰,提起,把手指全从里,然后又狠狠她坐。
“夫君。”萧皎皎乖巧地唤了一声,更用力地往蹲,次次吞至他的指才。
了,她上仰猛打了一个痉挛,发一声长长的呻,人以蹲跪的姿势倒来。
怎么会有这样看似放浪又羞涩、表面大胆里纯的女郎,她就如生有一艳骨的妖,偏还带着少女的纯真,一颦一笑,摄人心魄于无形。
好舒服,谢暄的手指,她坐起来好舒服呀,和梦里一样,甚至比梦里更。她再不会从梦里醒来,空虚得湿了亵,这是真实的谢暄,也是真实的快乐。
到了、要到
在他时萧皎皎刚心生不满,在坐的那一刻心如有一惊涛骇浪向她涌来。她惊喜谢暄又加了一手指,她吃了三,好胀,好满,花心的全都被到,舒万分。
谢暄笑了,空的左手住她一侧红红的乳尖,轻轻命令:“公主,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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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皎皎边套、边顺从声唤他:“郎君,郎君……得好舒服。”
在上漫长的飞舞后,她终于到达了最猛烈的风波浪尖,极致的汹涌淹没了她。
她坐在谢暄的手指上,被到了。
“郎君,好舒服,你用力。”萧皎皎开始不满自己主动的套,她想要谢暄帮忙送她飞得更远、更。
谢暄凝视她大开的衣襟里晃起伏的乳波,再看她小泛滥,淫满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