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不敢用力,轻轻晃着磨着、蹭着她的。
在到达极致的瞬间,她看向他的脸,他的里那种明晃晃的占有之,恨不得将她吞没。
他不给看,她也不要求。两人心照不宣在愉的床事里沉迷。
哪能轻易去。这次若不能让她到,他以后怕是再不能这样深的她了。
“啊……”萧皎皎在极乐中受到刺激,长长地尖叫了一声。小小的被迫衔着他的阴小孔,她呜呜咽咽地哭:“郎君,别去呀,皎皎刚,受不住……”
这样的姿势得极深,他的撑满她的柔。细细的被满足了,她畅快地叫:“郎君,好深、好舒服呀。”
萧皎皎被得双一泛白,几近窒息,张着嘴啊啊乱叫,咙却发不声音。
听到这种温柔的语气,萧皎皎就怕,又逃不过了。她求:“呜呜……郎君,你轻。我怕疼。”
萧皎皎窄小,花心浅,随便一会就要丢,总不能尽兴。
两人是第一次用正面的姿势交合。她仰望他,他俯看她,彼此的真真切切地映在对方眸。
谢暄看她惨白的脸,心里也暗恨自己太过冲动。他被她的颈挤压得发疼,可好不容易才胞,
从前谢暄她,大都是各种各样的后,交之时,她从未看过他的脸。
萧皎皎被得浑发,酥酥麻麻的快一阵接一阵。两搭在他肩上,腰动弹不得,她只能缩着去他。
谢暄满意地微笑。随着他的深,她细长的颈一一,被地撑开,直至紧紧裹住他一整个。
萧皎皎缓了一会儿回神,哭骂:“你去、去。谢暄你这个骗,太疼了,呜呜……我不要了。”
此刻他耸动腰,大力她,阴细细摩着每一寸肉。
那样柔弱地方,经不起一摩。疼痛过去,
,搭在他两侧肩上。长破开她的粉,他俯视她:“公主,我要去了。”
突然心迎来一记深深的,她脑中的烟花炸开,双足向上猛烈蹬了几。她呻着、搐着攀上了。
谢暄抚摸着她汗湿的额发,哄她:“乖,吃去,会让你更舒服。皎皎听话。”
他纹丝不动,又怜惜地哄她、诱她:“乖皎皎,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见谢暄这样,萧皎皎知再倔,吃苦的只能是自己。她呼一气,努力放松着接纳他。
趁她正,谢暄住她的,在来回冲刺了两,猛地一胞小。
他硕大的抵了她的胞,她痛的痉挛收缩,却把他的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