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要死，他碍

        但谢家毕竟是众世家之首，谢暄更是谢家心培养的嫡公，清贵重不同一般。

        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气息交缠，倒比还来得亲密。

        萧皎皎偷笑了，又问:“那新婚夜，你也是第一次？”

        这是只有亲密之人才能唤的，极为隐私。

        虽说时风气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自由。夫家不要求女郎必须守贞，甚至婚后妇人去偷的也不在少数。

        看她哭，他心里也有挫败。他更希望她是哭，而不是像受酷刑般把枕都哭湿。

        她的血顺着他的阳来。

        婚前皇后怕谢暄心里芥，和谢家也曾隐隐透，公主虽贪玩但是个有分寸的女郎。她还是清白。

        他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谢暄低:“没有。”

不自觉地接住他的涎咽。

        他是没哄过女郎的。以前贵女们追着他，他也很少理。他拉不脸去哄这公主，也只低声安抚叫她小名，皎皎。

        但谢暄心里是不信的。初夜他看萧皎皎床第生涩，只当她是假作纯真。他不愿与她周旋，直接主题，单刀直想要划破她虚伪面。

        萧皎皎揽住他的脖回应着他的。

        他没想到这个小公主是真的纯。他破她的膜，她从未被人造访过的。

        谢暄简意骇地回了个“嗯”。

        虽行事暴，但他毕竟要了她的，他是她第一个郎君。

        他有些惭愧和后悔，传闻尽是不可信。这个小公主也是厉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

        谢暄笑:“后来不是学会让你了么。”

        谢暄难得的不好意思，说得隐晦:“阅览书籍，请教好友。”

        可他曾听过她的风艳史，和状元郎、探花郎的，和赶考书生、廷画师的，听得最多的还是和那个宦官。

        良久之后才分开，萧皎皎红唇微，吁吁。她倚在谢暄怀里，小声问:“你、你以前亲过别人么。”

        他这话说的是真的。新婚夜看到个那么妩媚天真的小公主，乖乖巧巧躺在他，心里没有一波澜那不可能。

        可很快他就发现，公主只能让她疼，她太不乖了。嫁了人，还一人跑去外面和表哥去吃酒、耍酒疯时，还被他与一众好友撞到。

        萧皎皎傲:“怪不得那么笨，只会让我疼。”

        如前朝贵妃与太医偷，传到朝野民间，人们非但不以为惊，反而付之一笑。

        两人倒在床上，谢暄捧住萧皎皎双颊，更深地吻着她，似是要采撷她所有的甜。

        他受不住她的紧窒，很快就了。小公主痛也不声，只咬着唇，泪顺着角一直，把枕都浸湿。

        萧皎皎轻哼一声:“从哪儿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