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克的声音从背后追来,“就这么走了?”
尖锐的音乐,上嘶哑的歌声,就像是天堂地狱两重奏。她喜,这种被拖着拉着,一起堕落的觉。
他将烟盒递过去,看似不经意地提了句,“死是死不了,但伤疤恐怕也好不了。”
“还么?”男人依然在笑。
“我
正闭沉醉在音乐时间里疯狂,这时,耳朵一凉,耳机被人取了来。
第一次,她一长裙,踏着跟鞋,在餐厅里走过,风万种。
“我上的疤什么时候能退?”这是她唯一关心的。
见她底闪过陌生,男人笑了,伸手,“弗朗克.提森克虏伯。”
第二次,她一刀在芭芭拉的脸颊旁边,冷艳无。
他无声地扫过她上的病人服。
他笑了,“十分。”
一句话戳中她的肋,这男人,绝不是省油的灯。
樊希,“名字。”
她没伸手,动一动胳膊,都牵连伤。
她怕死、怕痛、怕寂寞,但是她最最最怕的,是丑!所以,在危险到来的时候,她拼死都要护住这张脸。
***
原来是昨夜阳台上的那个。
“……”
她抿嘴,伸手,“烟。”
樊希双臂抱,挡住前那令人遐想连连的两,挑衅地看向他。
樊希兴致缺缺地将烟推回去,哼了声,“扫兴。”
他将烟盒抖了抖,理顺后,又回军袋。
护士,“伤结痂需要时间。”
“太可惜了。”弗朗克收回手。她不认识他,他却知她,全营上,恐怕没人不知她。
忙完之后,樊希又躺了来,耳朵里着摇音乐,这是杜瓦的最新专辑,音乐摇得很,可以说是活力四。
他扬眉,一脸可惜地收回目光。
第二天,护士来查房,又是量温,又是测血压,樊希有些不耐烦。
樊希不以为然,“一支,死不了。”
缺少了一边音乐,她立即睁开了睛,不知何时,病床前站着一堆人,全都是医生护士。拿她耳机的人,有些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军营里几百号人,在她里全都长得都差不多,一个个去记,岂不累死。她的脑细胞只花在自己兴趣的人上,比如尼尔斯。
樊希挑眉,张扬地问,“打几分?”
护士被问得招架不住,便,“待会主治医生会来替你上药,有什么问题,你自己问他吧。”
她挥挥手,连个都没回。
交谈才开了个,樊希就没兴趣了,主要是他烟完了,闻不到烟味了。
“十分。”
“弗朗克。”
有致的轮廓顺了一圈,最后回到她脸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
这两次,让所有人的都记住了她,这个像风一样的女人。
她眯起睛,神有些危险,“总分?”
樊希拿烟的动作一滞。
“多长?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