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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相遇【奈亚伊赫乌di】

发现这灰扑扑的,那些零件依然冰冷。所幸,生意一直不错,他的制作成果就和他的那些法著作一样传于一些交,连带着他的名声,为越来越多的人所知,而他本人依旧保持着隐士的派,也就是只闻此名却不见此人。他不接受批量的订单,只靠那些循着传闻前来寻找的顾客,在面对面的交谈中获知对方的需求,然后像购买礼品一样买走一两样,也正因为如此,老顾客们才赞不绝,称赞这种专注于产品而非推销的小商,然后在相传中,起到一种异于媒的宣传方式。

        “迎您,伟大的丰穰之神、生命之源的后裔。”面对客人,他一贯如此,彬彬有礼,哪怕自己深受札特瓜之眷顾,面前这位顾客完全可以与自己来一场恶斗,但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些矛盾呢?没有谁能把握神祇的心境,不过,的见面比起仇家之首与眷顾的会晤,更像是两个被终北大陆遗弃的历史,一些信仰树起又倒,旧的偶像残骸土里,新的偶像又建立在其上。谁知一个是谁?也许是伊格,也许是莫尔迪基安,也许是阿特拉克·纳克亚,祂们是否在意这种遗忘?兴许这一次见面没有想象中那么糟,何况是对方主动找上门,并且现在还没有表很大的恶意,他毕竟是人类,而人类——什么形态的都好——对于神祇来讲兴许作用都差不多。不怎么说,面前的女神微微颔首,鹿角随着祂的动作轻微颤动,算是对他问候的肯定答复。

        照通常的程,他会和顾客面对面坐来,开始一场像是聊天一样的交谈,有时候,一些难以启齿的需求只会在私密的环境中,随着聊天的推,才能够被来,像解密线索一样隐藏在一句话中,而定制信息素调香剂的话,顾客的需求是必须要了解的。不过面前的女神似乎并不打算这么麻烦,祂打开玻璃柜,从里面取一瓶果味的信息素调香剂,放到了桌上。

        “你要购买这瓶吗?”他询问,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也不会现接来的一系列事了。但可惜,神祇并没有让事这么简单地结束,祂摇了摇,然后从自己的风衣袋里掏一包报纸叠成的小包,打开,伊波恩认那里面包着的是一种有毒的药粉,把它放在蒸馏瓶里加,能够蒸有毒的气。祂将药放在刚才拿到桌上的调香剂旁边,然后沉默不语。

        “让我想想……你想那种有毒的、果味信息素?这听起来就像是杀手的勾当。”伊波恩想了想,见对方,他虽然有些惊讶于顾客的要求,但想想对方到底是一介神祇,同时自己的浪生涯中也过很多次诸如此类的交易,贩卖毒药对他而言实在是不算什么很逾越底线的事。当然,这个思路确实很新颖,谁能这么天才地想到用信息素毒杀的诡计?他无意去涉神祇的决定,退一万步说,就算祂现在想要利用信息素无声无息地杀死别人,他也只能袖手旁观。

        只不过,是否接这笔订单,同他是否能很好地完成顾客的要求是两码事。于是他补充:“考虑到你这个要求有苛刻,所以我可能无法完成,到时候我会把定金原封不动地退给您,这是定金的价格……你要刷卡还是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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