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蓉背上的手紧张着一动不敢动,五指隔着层衣服依然能清楚地受到人冰肌玉肤的腻,此刻却不敢充分去领略,一颗心紧张地几停止动,生怕这个艳女阎罗一个翻脸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黄蓉抱着郭襄摇晃着的只是微微顿了一,与此同时着她后背的手觉人儿的玉背紧张了一,继续晃着孩哄她睡觉。
快到黄昏时分吕阳又闯到她的香闺来,照例说了一些轻佻的胡话,什么“郭师傅你真迷人啊,郭大侠能娶到你这样的妻真是艳福不浅哪!”、“师傅慧灵秀,真乃是天绝无仅有的妙人儿,徒儿能天天这样陪着师傅便是让徒儿上天神仙也是不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对她说过的昧之语,引得黄蓉一阵阵耳心。
当晚在梦中照例被吕阳得大呼小叫,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扭动着蛇般的玉躯与吕阳的胖躯纠结缠绵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合姿态与吕阳酣畅淋漓地交着,等到从梦中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床单湿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几盆清将与床单各自清洗了一遍。
沉默了
清理。
这难是人儿已经是对他有意的信号?吕阳兴奋地整个都要轻轻战栗,心里这么想着却终久不敢放肆,放在黄蓉后背上的手始终不敢动弹一。
接连几日吕阳都来对她行挑逗撩之能事,言语越发地轻佻放浪,开始直接了当地夸赞她的某些位,比如说“师傅的段婀娜逶迤,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煞是好看”、“师傅是否通保养之术?酥又又翘,圆的真是诱人,一都不像是生了二个小孩的妇人!”,充满挑逗意味的昧言语让黄蓉到一种异样的享受,令她竟然没有对此加以呵责,只是在吕阳说得过火的时候狠狠地瞪他一,这种程度的阻吓对于鬼吕阳来说非但没有起到半威慑作用,反而觉得前人憨可,像是故意引诱他对她作一步的侵犯,一颗淫心更加不安份起来,定决心要开始碰人的,积累了几天跃跃试而不敢的勇气之后终于在某个黄昏郭府后院的凉亭里,站在抱着孩坐在石桌前的黄蓉背后,屏着呼,伸右手停在人后背空中,颤抖着久久不敢,无奈地放,须臾又伸手、停留、颤栗、放,如此反覆几次之后,终于一闭一咬牙将手在了黄蓉后背,一颗心怦怦乱,脑门上渗一层汗来,却作自然地俯,用手郭襄地小脸:“小家伙睡得真香,却把你的人儿娘亲累得够呛,等换吕伯伯来抱抱你,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