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远也思虑的神,但是我想他也一定不明白――他又不是神仙。
我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金明远挥挥手:“别想那么多,这些事儿哪件不古怪,你这个,还不算什么。既然是好事,那你就接着,要真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咱们再一起解决。”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建设的意见来,可不知为什么,跟他说了以后,我的心里似乎轻松了许多。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我都被雷劈过了,这小事儿算什么。更何况,他中的那些事岂不是更加奇怪。我还回到1981年把他给带大?还离魂重生跟他谈了一场恋?真够瞎想的……我一抬瞧见他神,赶紧又把脑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给赶开,朝他眯起睛笑。
我狠狠地,“百分百没有。就算再怎么失忆,这么重要的考试,总会在家里留些痕迹。可是,一也没有。所以才奇怪。”奇怪就算了,但这种悬在半空里不上不的觉才要命。像我这样的老实人,从来都是踏踏实实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这样的成果来得太突兀,我不仅没有喜望外的惊喜,反而觉得很惊恐。
“好吧,”我想了想,认真地:“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哦――”他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看了看金明远,“你在啊?”
他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上回他还问我来着,可他不是说那天他在三医院瞧见我了吗?敢是在套我的话呢。
我苦笑,“可是,我却半也不记得了。所以――”
我赶紧挥手否定:“我没有不相信你。你要真瞎编,也不至于编得这么不靠谱。”
说话这会儿就已经过了一了,金明远一直磨磨蹭蹭地也不说走,神儿巴巴的,好像只小狗,看得我既想笑,心里又觉得有些酸酸的。如果正如他所说,那么,这个男人等了我多少年?在这漫长的十多年时间里,在这几乎看不到希望的时光里,他是怎么过来的?
刘浩维大着不清不楚地回:“喝…喝酒…特警队…来了俩…俩新队长…哥们儿…邀…邀我们去灌酒……”他好不容易说完这句话,忽然有些狐疑地转
“你――”我刚开,门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尔后“啪嗒――”一声,门开了,刘浩维左右摇摆着爬屋,一门,顿时带来满屋的酒气。
“你真的没有去考试过?”他又问了一遍。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这种事,我们心知肚明就好,这么直白地说来,我到底有些害臊。于是赶紧转移话题,把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告诉他。他听完了,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模样。
信我。”声音里居然还带着一丝半的委屈。
“我本来说的就是真的。”他持地,声音愈加地无力,“你甚至还给我打过电话,十一月24号午一五十七分,通话时长46秒,你在三医院给我打的电话。那天我不在,曾秘书接的。”
他的脸更臭了。
“所以我们从开始?”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双发亮。
金明远赶紧过去扶他,低声问:“怎么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