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很老套,女人辛辛苦苦地供男人读书,好不容易供来了吧男人又变心劈了,离个婚闹得要死要活的。后来那男人非要离,上了法庭,最后自然就判离了。
“你什么时候练过?”
了会议室,大家伙儿都跟看稀罕似的看着我。小胡睁大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一边摇一边:“慧慧,真看不来,你手脚还利索的嘛。”
我又:“你要么够狠,就直接去找那个贱男人,阉了杀了一了百了,然后你再一辈牢,为这个男人赔上一辈。要么就豁达一些,索放开手过自己日去,何必糟蹋自己。这世界上,两条的男人还不好找?”
我忽然觉得有些悲哀。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过三十,穿着打扮十分地不合时宜。上次她来我们这里的时候都是净净的脸,也不知到底是谁给她的鬼主意,让她打扮成这样。
“可不是,我还以为你会被吓得哭起来呢?”
“不过就是个贱人,”我蹲□,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看看你,年轻也轻,长得也不难看,嘛为了个贱人把自己搞成这鬼样。你越是狼狈,他越是觉得自己有魅力。还跑这里来跟我们闹,你凭良心说,成这个样,到底是谁的错?”
……
“嘛呢你!”我板着脸冷冷喝:“知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殴打执法人员要被拘留的,以后你怎么跟你那见忘义的前男人斗?”这个女人一照面我就认来了,去年年底的时候没少来我们单位闹事,原因很简单――离婚。
要换以前,我十有八九就挨上了这一耳光,可今儿却是有些奇怪,反应特别地灵,鬼使神差地一转,一抬,竟然稳稳地抓住了那人的胳膊,狠狠一甩,还把她给甩退了好几步。
结果这女人不去找那男人的晦气,偏偏隔三差五地来我们单位闹,就好像一切责任都在我们上似的。
女人一屁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地板一边大声地嚎哭,泪鼻涕全都往掉,脸上被廉价的化妆品得红一块,白一块,上的衣服也乱糟糟地绷在上,狼狈得不堪目。
女人的哭声小了些,但还是没动。我见她没有再扑上来的意思了,叹了气,拍拍衣服起上楼。走到五楼的时候,透过窗瞧见那女人自己起来抹着泪往外走了。
女人还是哭,本就不理我。
虽说我小时候没少跟人打过架,可似乎也没这么利落的手啊。今儿还真是福至心灵,觉特别地得心应手,就好像,在这过去的十几年来,这种事儿没少似的。
领导笑眯眯地朝我:“慧慧是不错,不错,大家都向慧慧学习哈。”说完就宣布开会了。这老,就会说漂亮话哄我。
了通知我这事儿吧。我这才反应过来,一转就要往后退。可为时已晚,只见面前忽然弹一个人来,像弹似的直扑我的跟前,手一挥,那红艳艳的长指甲就直接朝着我的脸来了。
重不是这个吧,我举手朝领导:“领导,你得给我发奖金。我这新年第一天就给人心理辅导。我容易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