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以后不说了。”我靠着他的肩膀,手挽住他的胳膊,小声地承诺。至少,我们还有一年的好时光。我不想这仅剩的最后一乐被阴霾所遮盖。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能开开心心地,一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天。
“得了吧,”明远哭笑不得,“你们家和蔼可亲的就廖妈妈,刘爸爸早看我不顺了。别看他对我客客气气的,私底不知怎么恨我呢。你不懂,但凡是爸爸的,都看不惯女婿,觉得把女儿给抢走了。以后我们要是也有了女儿,我也端着架,好好地当一回老丈人。可威风了。”
他了我的发,勾起了嘴角,调地朝门看了一,小声:“估计刘爸爸都听到我声音了,你说他会不会就在门听着,只要我敢再吼一声,他立即冲屋来把我给拎去。”
“这三个人――”
我笑,“你怎么把刘爸爸说得跟个火龙似的,他才和蔼可亲呢。”
我都快笑傻了,这傻,才几岁呢,这就惦记着当老丈人了。
明远,“94年缉毒的案是全省警力大合,各个刑警队包括特警队都派了人参加,总指挥是去年退休的副厅长孟云,此外还有三个小组长,分别是刘朋飞、韩光正,以及潘严。刚才跟我说话的就是刘朋飞,现在是刑警二大队的队长,还有一个韩光正现在已经升了官,市公安局副局长。最后一个潘严已经没警察了,调去了市政府,现在在市政府秘书。我们查过了,结案后资料都是他们三个交上来的,能修改的,也只有他们了。”
“刘、韩两人都已经结了婚,孩都有了。”明远又补充:“潘严目前还单。我和王榆林暂时还没到其他的线索。”
我的话还没说完,明远已经知了我的意思,回:“三个人年纪都不大,94年的时候,刘朋飞三十二岁,韩光正三十四,潘严年纪轻些,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才二十四。他是潘队的儿,所以当时省厅对他也是重培养。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让他在那么重要的行动中了小组长。”
结果我也傻兮兮地跟他商量了一阵关于以后生儿还是生女儿的事儿,甚至连教育孩和娃儿们的婚姻大事都考虑到了,想得那个叫长远,直接上十一五规划了。
我一见他这神就知有问题,一想,顿时明白了,赶紧压低了嗓门问:“你是说,刚才来的人当中――”
到底家里还有大人在呢,明远也不好待得太晚,才过八就打算走了。临走前,我忽然想到案的事儿,就随问了一句,结果明远过了好半天才小声回:“我们打听了一阵,觉得可疑的有三个人。”说话时他又不自然地朝门看了一。
样温。
94年古艳红二十七岁,除了潘严年纪小了,那两位都正是年轻有为又充满男魅力的时候,古艳红喜上毫不意外。即便是潘严,谁也不能说绝无可能,这不是还有弟恋么。
“你们要小心,千万别被人发现了。”我一想到曾玉婷的死,心里就有些紧张。尤其是嫌疑人之一而今就在离我们一墙之隔的客厅,我就愈加地不安。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