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二十二号。
1994年三月的一天早上,我去菜市场买菜回家,路上忽然听到有人叫我,不是钟慧慧,而是“十一号”。“十一号”是我的代称,我们那些所谓的有仙缘的小妹彼此之间都不用真名称呼,可现在还只是1994年,我实在想不到会有谁认识我?
一扭,赫然看清了面前这人的长相,鹅脸,长卷发,这打扮实在跟九十年代的风格一也不符。样瞧着是熟,可真要我说她名字,我却说不上来。到底都过去了十三年,我记没那么好。不过,既然能叫我的代号,那她肯定也是我们成员之一。
为了让古恒更加安心地学习,古艳红弟俩索搬到了我家,其名曰互相帮助,共同步。我在啼笑皆非的同时也欣然接受了这样的安排――至少有一天等我离开的时候,明远的边还有朋友在。
对此我不是没有提过意见,但每此都被古艳红驳回,还振振有词地说这是为人民服务,应该倍荣幸才是。
会是谁呢?我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当初我们一群小妹里,我也就跟B市那位聊得多些,仔细想想,她似乎就是那个老跟我一起八卦过天界绯闻的那个B市小妹,代号是二十几号来着?
我一看她这神就知,她要找的那个人估计和她有暧昧关系,不过,什么时候章老那里的制变得这么松了,还能利用起来办私事?
二十二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红着脸:“没啥任务,就是特意过来找个人。”
“真的是你呀,我刚刚还以为自己花呢。”二十二号兴奋地拉着我的手,上上仔细打量,“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前几天也没听你提呢?”
原来又是一个有缘无分的结局,我听得心里也酸酸的,怪不是滋味。
为我偶尔还能给她个主意。
“我就是过来瞧瞧他,”二十二号似乎猜了我的心思,低着,搓着衣角,睛里有些黯然,“后来好不容易等我长大了吧,他就过世了,连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我发了半天呆,终于迟钝地朝她笑了笑,问:“你怎么也来了,有任务?”
“算了,不说我了。”二十二号抹了把脸,上挤一副笑脸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是――在任务吧?”
前几天?哦――我又想了老半天,总算依稀有了印象,临行前一个礼拜,我们似乎曾经网聊过,至于到底说了些什么,却是零星半也不记得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哪里还记得住。
1993年夏天,古恒参加考。可惜的是,他临考前两天患了重冒,考试时发挥失常,结果只考取了一个专科学校。古恒死活不肯屈就,于是他又复读了一年,和明远成了同班同学。
我无奈地,“要不也不会来这么落后的地方。”
二十二号顿时来了兴趣,一脸好奇地问:“什么任务?透幕听听。”她是我们这群妹中最八卦的,以前我知的所有小消息几乎都从她那儿传过来。所以,而今被她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