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宋冷声：“你本就是这样的人，不我当初收不收留你，你也不会向善。”

肖宋没有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里已经没有了一丝绪，除了那显而易见，既不想瞒也瞒不住的厌恶。为一个残废的失去武功的人，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还平白让这人看了笑话！

他突然便大笑了起来，好似遇到了最最好笑的事，让他这般忍俊不禁，笑得花枝乱颤。许久，他终于停这冰冷的笑意，一双带血的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既然如此，不更恶的事，怕是对不住你对我的一番……心意。”

少年只是略微挑起眉：“大概是……我喜看你悔不当初的模样。”

他的语气太不对，肖宋忍不住一，一便僵住了：“你……”

肖宋冷冷地看着他：“我确实悔不当初……当初就该杀了你！”

她的神让他不虞，原本摩挲

他闻言一愣，继而‘咯咯’地笑起来，模样十分妖媚：“我也这般觉得……可是当初的你，可是一都不曾瞧过我呢。”他看着她的脸，半晌，慢慢说：“萧夏，萧掌门，你大概不知，那时的我可是恨死了你的在上……这样傲的，就该用来踩在尘埃里践踏。”

“报应？”他嗤笑：“我从不信命。便是真的有报应，你也该同我一起才是。毕竟，我的罪孽因你而起。若非你当初的置之不理，我也不会到这一步。”

肖宋是因为知原著才会说这样笃定的话来，萧秋这样的人不她收不收留，他都会恨上她，简直比命中注定还要灵验。可是这份笃定看在少年的里，却十分刺了。他冷冷地弯起嘴角，有些自嘲地说：“确实如此，我便该是天生的恶人，坏事尽无可救药。不你收不收留我，我都会恨上你，绝不存半激……”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细的面孔，黑的眸牢牢地看着她：“你是这般看我的，是也不是？”

“萧夏，萧掌门，你大概不知，那时的我可是恨死了你的在上……这样傲的，就该用来踩在尘埃里践踏。”

他动作利落地跨上床，翻伏在肖宋的上，一手放在肖宋侧脸边上，撑住，另一只玉白的手顺着她的曲线慢慢摩挲到她纤长的脖颈上。他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并不像一般男人一样大，反倒是长得十分秀气。但这并不是一双养尊优的手，手心里有厚厚的老茧，而糙，摩挲在肖宋细的肤上，带来了一阵说不的疼痛。

人呢？他们什么都不知，什么也没！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对不起你！还有于澜！他想要收留你，是我拒绝了他！他什么都没有错，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畜生！你简直不是人！”

第十三章

肖宋厌恶地皱起眉。

除了一开始因为这所谓的真相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之外，现在的肖宋已经慢慢平静了来，毕竟宁心静气的法诀不是白练的，她冷冷地看着他，语气虽然平淡，吐的话却十足的恶毒：“畜生，你造这么多杀孽，终有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

少年笑得太过激动，玉的两颊微微泛红，衬得容光越发地艳丽：“我若罪大恶极，你也不遑多让……如此肮脏的我们，不若一起地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