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太估了自己的智商,还是太低估了别人的智商?
他却只是垂眸:“你只需要知,我不会害你……永远都不会害你。”
肖宋的视线有些放空,声音透着苍茫:“原本的我……大概是会信的吧。”可是在经过被这样对待之后,你让她如何再如当初一般相信你。信任这种东西最是纯粹,经不起一丝玷污,哪怕其中夹杂了一杂质,便不可能再如原本一般。覆难收这个理,谁都明白的不是么?“离师兄,我再叫你一声师兄,你究竟想要什么?这样困住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从今以后……她谁都不会再相信!
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愿意信!
肖宋原本一直很担心,因为离渚秦走了,她自己又变成了这么一副模样,这个时候那黑店的几个伙计要是对她什么,她简直就连半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指望英雄救什么的,以她的人品,还不如指望这几个伙计
肖宋森森地疼了。
的人在这里诉衷,哪怕这件事跟她连脱不离关系,但还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角微挑,带了几分轻视的味:“我若不信,你又待如何?”尾音被拖长,了的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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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的理由。”他重新舀了一粥,送到她唇边,低声叹:“不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好在离渚秦并没有赶尽杀绝,她的在那慢慢恢复了过来……很可惜,这个‘慢慢’真的只是‘慢慢’,一夸张的意思都没有,经过一整天的修养,她的手指才开始能够动弹……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慢的事了。估计等她全能动的时候,肌肉都已经萎缩了←_←!
这是她最后的通牒了。
离渚秦走了,肖宋并不知他去了哪里。剧已经被改得乱七八糟,莫说是细节,连大致走向都已经发生了变动,她本没有办法推测离渚秦的去向以及目的。遑论原著中那是单纯的谈说,哪里会涉及到这些个令人疼的东西。
肖宋盯着他,蓦然笑了,笑得冰冷,笑得无暇,笑靥如花:“你们男人啊……总是这般……”自以为是。
怎么可能啊!
“你若不信……”他似乎看不她的讽刺,表并无一丝变化。只是此时的声音有些空渺,在顿了两秒之后,反手便将那粥送自己中,吞腹中,以实际行动告诉她,粥里并没有多余的调料。肖宋看着他,神如常,一丝变化都无。良久,她垂,挥去心里那不该有的绪,冷笑一声,嘴角一个讥诮的表来:“你不觉得这话太没说服力了么?”顿了一秒,“便是这粥里当真了什么药,你难没有解药?即便没有解药……你这百毒不侵的还会怕这些不成?”
为什么会有人认为只要说一句虚幻的‘相信我’,没有给任何真实的凭证,女人便会全心全意没有一丝怀疑地信任他们么?或许有这样的女人吧,但相应的,说这样的话的男人也是个千金一诺的男人。可是如果是有了前科的人,只说这么一句便指望对方相信他的话……
说得再好听又有什么用,还不都是骗人的。便是你能说一朵花儿来,假的还是假的,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