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宋终于颔首：“那好吧。”

即使慕晓言之凿凿，鉴于他平时的不良表现，肖宋还是不太信任，将询问的视线再度投向离渚秦。

顿时喜得慕晓不知该说什么是好，难得没有纠缠她，便匆匆回去亲自监督了。

“是啊，及笄。”慕晓跟着附和，随即谴责的神盯向肖宋：“师妹你不会这般迷糊，连自己的及笄之年都忘记了吧？你如今已年满十三，该是及笄的年纪了。以往不讲究也就算了，及笄这么大的事，女孩一生便只有一次，断然是不能随便过的。”

肖宋没有反驳，淡淡说：“我本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人。”奈何讲究起来不是人。

心中却是暗忖――往年也没见他迫自己过生辰，如今却如此……难剧就真的这么大？肖宋底浮光乍现：“为何？”

离渚秦中晦暗不清，毫无一丝神采。

剧要开始了么？

肖宋眉皱得更深：“只是个普通的生辰而已，照往年的便好。”往年也只是收收礼，兼之翠湖为她煮一碗长寿面，便凑合着过去了。本来就不是她的生辰，当然没有要过的心思。

对于慕晓的提议，肖宋直觉皱眉：“……大师兄知的，我并不喜闹，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照剧，封灵姑娘的初次便是交代在这十三岁生辰之夜，她虽今时不同往日，总归还要提防剧剧搀和，可不想什么不必要的意外。

不过，十三岁就成人礼了？？

离渚秦微微。

这种事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迟早要来。

肖宋恍惚，这才想起今日个她这确实是满十三岁了――原来一晃已是五年时光了啊。

“十五？”慕晓比她还要混乱，“师妹在说笑？怎么会是十五？明明便是十三啊！”

肖宋一阵错愕，意识看向离渚秦，“及笄？”

肖宋远望慕晓风一般的姿消失在树木深，所过之一片风卷云残，静默半晌，默默收回目光，看向离渚秦：“离师兄，你……可还好？”从方才她便察觉到他不对劲，他的力似乎波动得厉害，连他与他站得这么远都能觉到一丝来。

离渚秦敛眉，不温不火地说：“江湖中人不计较那么多，一般女都比平常人家早两年及笄。”

“师妹，你忘记了么？今日过后，你该及笄了。”

“没有劳师动众，只是我们师兄妹几人凑在一起吃上一顿，简单得很……可惜师傅现在还在闭关没办法参加师妹的生辰。”话末倒是叹息了一把。

……好吧。

肖宋姑娘只觉得记忆混乱得可以：“不是十五及笄的么？”怎么会是十三？！

真没有真实啊……

及笄……也就是传说中的成人礼。她这么一个不讲究的姑娘当然是没有过过的，但是好歹也知这确实是件大事，至少她没有正当理由推脱。

话得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将方才的尴尬事扔在了脑后，开朗一笑：“是这样的。今日是师妹你的生辰，我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我们师兄妹几人好好聚上一聚，为师妹大办一场。师妹你意如何？”

“以往你可以不讲究，今日却是不行的。”

慕晓略带谴责的神飘来，难得地气概了一把：“师妹你太不讲究了。”

“离师兄？”肖宋心中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