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宋有些晃神……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人跟她说过类似的话。摇了摇,甩去这可笑的想法,她认真地:“人各有志,我有要追求的东西,便得为此付相应的代价,有得便有失,有因便有果,天理循环,这是必然的结果。”当他送来的药起到作用的时候她就知,自己练的不是本门武功的事,他是知了的。
“是啊。”肖宋笑得轻松自在,没心没肺,仿佛一都没有觉得自己如今说的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话题。
可即便是知,他都没有选择将此事告诉东方寻,而是炼制了药送与她。这便说明他是愿意为她保守这个秘密的吧?
面对质问,肖宋虽说有一瞬间的心虚,不过还是不太在意:“我知后果,师兄不必担心我。”
肖宋眸一深,突然牢牢地盯住他,神犀利,不容对方有一丝一毫的逃避,一字一顿地说:“离师兄,我只问你,你肯不肯帮我?”
离渚秦握着拳,勉压抑着自己激动得有些不正常的绪――这种愤怒本不属于他:“是药三分毒,药便是再好,里也了毒素,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便随便增大剂量?”
她没有发疯,也不是乱来,她一直都很理智――理智地对自己来说最合适的选择。
肖宋静静地看着他,中闪过了然的绪,不慌不忙继续说:“我不是不知后果,但是在我心中,有远比这个更重要的事,重要到我可以不计这个后果;重要到我明知后果还会选择去……”重要到可以为了完成它而不择手段。
肖宋里万般绪闪过,最终归为一派平静。稚的容颜,甜的笑容,超乎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与无力,无不让离渚秦心里动,几乎就要认同她的话了。
“因为太好用了……于是就多吃了一。”当初她是本着试试看,反正死不了的心思吃的那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用,效果还相当显著,着实是让她刮目相看。有了那药的辅助,她的神明显比以前要好上许多,至少昏睡的时间短了很多,也能够控制住了。不过缺就是,她似乎越发地依赖这药了。
“好是好……不过数量太少,我已经吃完了。离师兄可还有?”绕了半天,这其实才是重吧!
“……给我一个理由。”
肖宋诧异地看他:“师兄这是怎么了?”
第十章
“有用便好。”
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有了一个缺,他语气严厉:“你怎么能这么糟践自己的?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不在意,可是边的人却会为你心疼?”
而随着功炼得速度一日千里,步越来越快,她对药的依赖也越发严重。是以才不足半个月,便上门来讨要了。
“吃完了?”离渚秦压一边眉,“每日三粒,我给你准备的剂量说应当是可以吃到月底的。”
……
“非要如此么?”离渚秦忍不住闭了闭睛,不愿直视她底灼灼的光芒――那会烧痛他的。
觉好了很多,真的是十分有用的。”
她的意思,他明白了。
肖宋毫不避讳地说了自
“胡闹!”离渚秦绪很激动,差将那药篓重新打翻,幸亏肖宋手脚机灵,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把将那药篓扶住,才免得它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