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不想弹钢琴……”他凑近女孩耳边,嗓音因暗涌的望染上沙哑,“只想弹你。”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神圣的乐呢!
“不、不要这样……哥哥呜呜哥哥救命……”
“呜――”
他终于抵达她的秘境。
裴绎被妹妹的依恋取悦,亲了亲她的,哑声低哄:“心肝,乖乖的别乱动,待会儿有的是你叫救命的时候。”
“呜!不……”少女被刺激得浑酥麻,受到双被他打开,她艰难抬起无骨般的小手推拒,“不行!”
小一僵,抖如捣蒜,也不知是被亲的还是吓的。
她是最柔的白琴键,只有前这位技巧卓绝的钢琴家才被容许用唇与手指为她谱写最浪漫缠绵的小夜曲。
裴绎摸不着脑:“为什么?”
“哥哥吗?”
“呜呜原、原谅原谅!”裴绾忙不迭求饶。
“!”
淙淙清亮在女孩无法自控的震颤中倾涌而。
裴绎动作一滞,不由一咬住嘴里的丰,严重求不满:“怎么又不行了?”
乎恨不得将里面丰沛的汁全都来。
小姑娘被咬得一阵哆嗦,绵绵地解释:“不可以在这里……”
“!!!”小家伙脸爆红。
那条蛇太狡猾,太清楚如何将她侍得骨筋酥,连连。
火的唇正贴着她的大侧连忘返,看清他即将吻向哪里,裴绾惊得失声尖叫:“你你你要什么!不可……啊――”
“钢琴……这是钢琴!”裴绾挥舞着小手调,“钢琴是用来弹的呀……”
假如她是一坛,此刻一定已经原地蒸发了。
皎净明月之,纯黑三角钢琴衬着一抹耀的白,白里又透着怯的粉,宛如墨池中一株沐浴着莹莹月光苞待放的清莲,晃得男人彻底丢了魂。
女孩本能地夹紧,扭想逃,却被他一手扣住,一手挟住,在他前完全敞开。
少女抖得近乎虚脱,角不断沁泪花,小手无意识攥紧的毯,觉得灵魂都要被他走了。
裴绎满意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两雪白的之间奏令她颤栗的乐章,冷不防上她脆弱的,用力。
“宝宝原谅哥哥吗?”他停来,柔万千地问。
裴绎哭笑不得,他的小心肝真是古板得可。
好像窜一条蓄谋已久的蛇,灵活捷地穿过丛林,寻到那神秘的泉,极尽挑逗,乐此不疲。
男人愉悦勾唇,捧住她的,继续埋汲取她的甜蜜。
即便是平生一回这般俯首伺候,却像无师自通似的,殷勤,游刃有余。
明明让她惊慌失措的人就是他,不假思索脱求救的对象还是他。
他从她的耳一路向吻,沿着纤颈锁骨跋涉至翘的双峰,在两的峰尖都留湿的印迹,又辗转至平坦的腹地。
晕乎乎的小姑娘隐约觉他的吻似乎还在往移,直到自己一条被架在了他的肩上,她疑惑睁开。
“啊别……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