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昙为难得脑袋都快薅秃了。
“那……那我要是说了你可得保证当没听过,尤其不能让绎哥知dao。”
咦?怎么还扯上哥哥了?
裴绾轻哼一声:“你先说来听听。”
“呃……那个……”伸tou是一刀,缩tou也是一刀,宁昙gan1脆yan睛一闭,“就是你之所以从来没人追,都是我辛辛苦苦把那些烂桃花给掐掉的!”紧接着又急忙甩锅,“我这都是得了绎哥授权,你可不能赖我!”
说完就一副等着迎接风暴的英勇就义样。
然而半晌没有动静,他不由掀开一只yan,却见她整个人傻站着一动不动,两yan呆滞。
“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一dian都不知dao?”
宁昙斜yan睨过去:“你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有你哥哥,能知dao什么?”
裴绾讪讪闭嘴。
果然一搬chu裴绎这dao挡箭牌,她就完全想不起追究他,宁昙xia巴又开始往天上扬:“你当我这些年容易吗?隔三差五就得跟他们敲打一番,时不时还得偷偷摸摸从你柜zi里扔qing书。”
学校里谁不知dao裴绾和宁昙是打从娘胎里chu来就形影不离的青梅竹ma,在无数不明真相的人yan里,他俩迟早会是一对儿。即便偶有听闻一些关于宁昙的liu言,再瞧他对裴绾那副护犊zi的态度,也很快打消疑虑。
至于那些依然跃跃yu试的勇士,也渐渐发现她对除宁昙之外的男生似乎都竖着一堵无形的墙,远观是一朵清纯可人的茉莉花,看似对谁都笑脸相待,其实谁都难以真正靠近,于是最终也只能在宁昙的威bi1利诱xia偃旗息鼓。
裴绾听得目瞪kou呆,不敢相信她竟然对宁昙在自己yanpizi底xiagan1的这些事一无所知。
心kou的悸动止不住地扑通扑通越tiao越快,她不由捂住xiongkou,再次确认:“这真是我哥哥的意思?”
“不然我还敢随便编排绎哥啊?你也别怪他,本来从小他就恨不能给你套个防护罩谁都碰不得,更何况……”宁昙顿了顿没敢提,“他就更紧张,生怕你再受什么伤害。”
心tiao又霎时沉xia来,女孩沮丧地垂xiayan帘。
他只是习惯了时刻保护她,就像习惯了对她的一切愿望有求必应而已。
明知如此,本该如此,她又在幻想什么呢。
人生那么长,没有什么习惯是永远放不xia的。
宁昙见她闷不吭声,以为她还不相信,贼兮兮地说:“你就没发现一到课间就老有人来咱班跟我套近乎?那都是企图通过贿赂我来探我kou风的!好在你有我这么个品行gao尚意志jian定的朋友,这要换成别人……”
“嗯?你是说那些经常对你献殷勤的男生?”裴绾闻言傻不愣登地挠tou,“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是对你有意思的呢。”
“???”宁昙被她奇异的脑回路气得白yan都要翻上天,“……我可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我!”
两人在mei术馆待了大半日,由于裴绾搬chu各种借kou磨磨蹭蹭不肯回家,宁昙只好继续提供陪吃陪喝陪逛街的一条龙服务,到最后实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