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昙,你嘛呢?喊我们来陪你闹,我连DJ都给你找来了,结果你自己在这儿躺尸,该不会最近真被你哥给关傻了吧?”一个胖过来拿胳膊肘撞他。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不解地往落地窗外东张西望。
“这……这是在拍电影吗?”众人呆若木鸡。
但小蚂蚱显然不会一直这么老实去。
“行,那你快。”那个胖也没深究,直起正要回去继续玩牌,突然大吼一声,“卧槽!那是啥?!”
正在这时,耳旁似乎传来一阵螺旋桨的旋转声。
兄弟俩在隐瞒家长这个问题上,倒是谜之默契地变成了一绳上的蚂蚱。
紧接着,跨江大桥上现一列闪灯的警车,救护车紧随其后,而对岸的滨江路上,已有几辆消防车在率先疾驰。
一堆人瞬间蜂拥挤去阳台围观。
宁昙被他们的七嘴八吵得疼,直接掏手机准备拨“119”。
“……”站在他们后的宁昙默默收回了手机。
“我去!好像真烧起来了,那是哪啊?”
自从被宁昱拿住命门,宁昙就在清澜府被关了快一个月的禁闭,原因是他哥认为在家关禁闭容易引起老疑虑。
又有谁知那些陷在纸醉金迷里醉生梦死的人,究竟是衷狂还是害怕孤单。
兄弟俩各退一步,达成的条件是宁昙中毕业前都不准再去夜店。
“呃……”刚被胖拍了脑袋的人弱弱地问,“那咱们还报警吗?”
“嗐,说不定人家就是在消防演习呢,你看那一片全是黑漆漆的,人影都没一个。”
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斑斓的江景夜。
于是宁昙在他哥离开的当晚,就锣打鼓叫上一帮人,直接把夜店搬到清澜府庆祝他解禁。
“我这不是太久没活动筋骨,一时有跟不上嘛,你们先玩着,让我缓缓。”宁昙敷衍地摆摆手。
好不容易盼到宁昱差,即将呼到自由空气的宁昙险些喜极而泣。
然而不知为何,安分了那么久,此刻本该报复撒的宁昙,看着屋的火朝天,竟莫名有些意兴阑珊。
一时间,急促而尖锐的警笛声此起彼伏响彻两岸。
胖一掌拍上那人后脑勺:“脑呢?谁会在大晚上搞消防演习啊?”
而房的主人却在沙发上盯着电视里不知名的无聊节目神游天外。
“什么啊?啥都没有,你大惊小怪嚷什么呢?”
“啊?真的假的?!”
一架直升机遽然从他们上方惊鸿掠过,再眨的功夫便见它正风驰电掣般横跨江面,朝着那栋燃烧的楼飞去。
“咱们是不是该帮忙打火警啊?”
“不是天上,你们看江对面,左手那边!那是失火了吗?”
地凑在一,蹦迪的、拼酒的、玩桌游的、打台球的,一望去群乱舞。
“哎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宁昱又哪会不知他的小算盘,不过观察了这段日倒没见他再闹什么幺蛾,也怕这小真被关病,索睁一只闭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