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呢!”宁昱苦婆心,“这么跟你说吧,绾绾和阿昙小学的时候,我和阿绎有次接他们放学,有个小抢走了绾绾书包把她惹哭了,其实就是咱们小时候对喜的小女孩故意欺负几那样,也没啥大不了的,教训两句就算了,结果咱这位爷直接过去拎起那小就来了个倒挂金钩!那小立吓得嗷嗷大哭,脑袋都充血了!我至今想起都后怕,他要是手没个轻重指不定就把那小给送上天了……”
“我也是从场地回来的时候一路碰到好几个,听她们说的,我猜琳珊瞒着我就是为了不让你们这群狼崽知。”
正挨他训呢。”
裴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坐:“刚才没玩尽兴,要不咱俩重新来几局,再加码怎么样?”
“我去!你家许老师什么时候这么放得开了?”
“她们俩穿着比基尼刚好从我们这儿路过,而这位勇士,”宁昱朝魏哲扬了扬巴,“居然敢当着阿绎的面想要勾搭人家心肝宝贝。”
魏哲已经会抢答了:“这还不好办?等她放寒假你们就来!我投资的那雪场在整个加拿大可都是数一数二的,我保证到时候全程陪同,亲自包教包会!”
“有完没完!你成心跟我过不去是吧?”
宁昱笑得前仰后合,没再继续往说,但陆铭徽不用想也知刚才裴绎的脸能有多黑,可这次好像还真怪不到崔南溪上。
裴绎对魏哲的捧果然照单全收,这才大人有大量地说:“之前绾绾倒是跟我说过想学雪……”
当然这事最终还是没瞒住,传到了他爸耳朵里,少不得来一顿棍烧肉。
“我没有打扰到各位吧?”
陆铭徽一听,觉自己太阳突突直:“南溪那丫又嘛了?”
魏哲恨不得把手上的牌全他嘴里:“闭嘴吧!你可盼我儿好吧!”
要不是赌场怀疑裴绎老千,派了两名黑衣保安守着他们,裴绎也懂得见好就收,魏哲都怕再赢去他们几个不了赌场大门。
裴绎一顿,张刚想说也不必他亲自教,门传来几敲门声,众人循声望去。
他耸耸肩,一副只要她开心就好的神,刺激得宁昱和魏哲一鸡疙瘩。
当年他们在国读书时,魏哲年少轻狂,假期被一帮人撺掇去拉斯维加斯,一夜就输了两百多万金,不敢让家里知,只能找几个兄弟救急,结果裴绎飞去后,不仅把他输掉的全挣回来,还倒赢了一百万金。
一个披着栗波浪长发的女人站在门。
“什么?!她们派对这么会玩?你还是不是兄弟了?怎么藏到现在才说!”屋里一帮人在那儿瞎嚷嚷。
虽然陆铭徽也奇怪一向循规蹈矩的她怎么会提这种,但也听说有些女孩在婚前派对会想要最后疯狂一把。
然而裴绎的重却落在了奇怪的地方:“怎么?难她以前不漂亮?”
魏哲牌玩不过裴绎,但这方面早把他摸得透透的,只要提他妹妹,别三七二十一使劲夸就完事。
魏哲瞬间哭丧着脸:“绎哥!绎爷!我错了!您老要想解气直接砍我一刀也比这么折磨我啊!你又不是不知自从那倒霉事以后,老对我手得有多紧,我最近刚换了搜游艇,又才给铭徽备了份厚礼,哪还有那么多弹陪你烧啊?”
不过那次也让魏哲彻底认清了人,那些狐朋狗友见他欠了赌债迅速消失,连电话都不接,只有这几个发小从各个州赶过去,裴绎还直接把他从泥潭里拉了来,自此以后他们在他心里就是亲兄弟。
这时魏哲尖地瞧见裴绎走了来,赶紧着宁昱往一边儿挪,又麻利地从另一桌拖了把椅放旁边,还顺带帮他倒了杯白兰地,那殷勤劲儿就差给裴绎肩捶背了。
先前大家只是象征地玩玩图个乐,别说德州扑克,但凡是与数学沾边的游戏,谁敢跟裴绎动真格?
“那怎么可能!她小时候主要是跟洋娃娃一样可,现在那不是更漂亮了嘛,要是再过几年保准落成个大人!”
“她们应该是去单派对的吧,参加的人好像都得穿比基尼。”
魏哲见裴绎没松,猜到还得对症药:“我之前就随一说,真没那意思,其实也不能全怪我,还不是你家绾绾女大十八变,这么漂亮我都认不来了,我这时差都还没倒,脑压没转过弯来呢,我要知是她,哪能说得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