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绎走房间,看到裴绾静静躺在床上,小姑娘脸颊烧得绯红,唇却有些苍白。
他带着女人直接去了瑞兹酒店为他长期预留的套房。
刚一门,女人便迫不及待地贴上来在他上四火。
徐阿姨把医生送走,又倒了杯温上楼放在床:“很晚了,阿绎你去睡吧,绾绾这儿我会守着的。”
而他居然没有接到。
裴绎觉莫名受到了质疑,无奈:“您不会以为我在国的时候都是顿顿在外吃吧?”
徐阿姨有后怕地叹气:“幸好这不是发生在明天,不然她晕倒了都没人发现可怎么办……”
裴绎到家,正赶上家庭医生从裴绾房间里来,看到他一脸担忧,宽地笑了笑:“放心,没什么大事,就是低血糖,还有发烧,我已经给她补了糖,刚刚也吃了退烧药睡了。”
裴绎转问徐阿姨:“她最近没有好好休息?”
裴绎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着“小公主”的来电,可惜他没听见。
裴绎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裴绾的额,还在发。
“是啊,你不是派老周回谭家给老爷他们送东西去了嘛,正巧赶上我老母亲要大寿,我得回老家去帮衬几天,本来已经跟绾绾说好了……”
那女人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就见裴绎急匆匆去,连句话都没留,丢她一个人望着已经关闭的房门一脸呆滞。
“应该是最近太累了没有休息好,这几天饮清淡些,可以用红糖、桂圆、花生这些给她熬粥,注意多休息就行了。”
裴绎掐灭烟,没反对,他可能真是素久了才会那么怔的事。
他如今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散了,只盼她能快好起来,像往常那样眨着乌溜溜的大睛,冲他笑地喊哥哥。
“这……你会饭吗?知该怎么照顾病人吗?”
里面传来徐阿姨焦急的声音:“阿绎,绾绾晕倒了!”
“明天家里没人?”
裴绎摇摇:“您先休息吧,我想在这儿陪陪她。”
徐阿姨还是不放心:“那我把注意事项都给你写来,你就照着?”
很快冯颖便带了几个妆容致打扮时髦的女人包厢,裴绎挑了个顺的留在边陪他喝酒。
那个女人极有,看男人的心不在焉,也不多言,只努力使浑解数跟他调。
“那你这连着好几天跑我这儿来,却啥事不光站这儿风算怎么回事?”
她勾着媚蹲,手如蛇般游走到他的带正要解开,裴绎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也没理,示意她继续。
在这儿好嘛。
明明他走之前还活蹦乱的小姑娘,怎么转就了无生气地躺在这里。
裴绎皱眉:“怎么会突然低血糖?”
然而铃声却锲而不舍地一直响,他不耐烦地看了来电,怔了一瞬,随即推开女人了接听。
裴绎将车开得飞快,他想起刚才挂掉徐阿姨的电话,才发现上面有一通裴绾的未接,心万分自责,她那时候一定特别难受,才给哥哥打电话。
裴绎懒懒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两人痴缠了一会儿,那女人正要解开裴绎的第二颗衬衫扣,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我没有被人观战的癖好。”
裴绎心钝痛,执起妹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
为了让她安心,裴绎同意,徐阿姨才半信半疑地退了去。
“没事,您回去吧,母亲过寿,回去是应该的,我会留在家照顾她。”
“累了来你这儿歇歇不行?”
“行啊,但也不是你这么个歇法吧?要不兄弟给你找乐放松放松?”
“绾绾最近从早到晚都关在琴房里,只有吃饭才来,我也不敢打扰她,要不是我正好给她了端上楼,都不知她晕倒了!”徐阿姨也被吓得不轻,到现在都还有些心有余悸。
裴绎被她缠着胳膊楼,楼的音乐震耳聋,白日里衣冠楚楚的人们现正抛开面在舞池中疯狂扭动。
那女人一愣,看向包厢里其他几对正玩得火的男女,转瞬笑:“都听裴少的,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