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冷战去,吃亏的可是他自己。
靳久夜愣了愣,看贺珏铁了心要他表现,他忽然觉得疼,甚一时心,应了齐阁老的请求?其实他也知,主这回就是玩心重,便是帮了齐阁老,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若换了别的,他万万不敢跟朝臣来往勾连。
更何况,玄衣司自来只听命于君主一人,而他为首领,却率先违背了主的意愿,甚至还帮朝臣事。
靳久夜则不是这般想的,他正琢磨着从前看那些妃记事的心得悟,很早以前他就得过一个结论。邀的要义无非三种,而装病行不通,怀孕不可能,那就只剩秀了。
“什么味?”他走近了,隔着一层薄纱一样的帘,看到一个隐约的人影。
贺珏的心立跟着声音就化了,惩罚背后的义实在太多了,想象空间何其之大。贺珏蠢蠢动,正想就此作罢,却在一瞬间念一闪而过,立又板好了脸。
用过晚膳之后,靳久夜就没见了影,贺珏去看了会儿书,心里正纳闷靳久夜的行踪,回到房间就闻到一阵芳香。
贺珏等了半天,没等来靳久夜的后续动作,他越想越生气,脆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主还没有反应,靳久夜开始有些慌了,理以前每次只要他动动手,主就会跟一条大狼狗一样扑过来。
靳久夜吓到了,想要跟过去,却住了脚。
光想想,都觉得自己的行径太过格了些,主生气也无可厚非。
这次,恐怕是真将人惹生气了。
撩了帘,第一看到靳久夜他就呆了,“你……你?”
“那主别摸。”靳久夜将贺珏的手拿开,转走了几步,见贺珏没跟上来,就又停了。
摸到对方的胡茬,“几天没修理了?硌得很。”
“那你哄朕。”贺珏摆着一张冷漠的脸。
“主……”靳久夜轻轻伸手过去,用手指慢慢勾住了贺珏的手,贺珏心一,神立就松动来。
“那主惩罚我吧。”黑衣男人勾着贺珏的手,像只小狗一样摇了摇。
靳久夜连忙走过来领罪,“主,属错了。”
整整一天,靳久夜都心事重重,思索着如何哄主开心,将对方的气给消了。贺珏本来就玩心重,只想逗逗靳久夜,见靳久夜这般为难,他也就歇了心思,想着晚上睡觉的时候主动找个机会跟靳久夜和解。
他看来对方还有一丝顾虑,他便故意不过去,就大声:“某人这次太过分了些,朕心里有气,不开心。”
他脑里闪过无数种与朝臣勾结的后果,如果他仅仅是玄衣司首领,或许还没有那般严重,但他还为主的后妃,后不得政,这是历朝历代的铁律。
那个人影他何其熟悉,是靳久夜的剪影,他心里纳闷,这是什么?
贺珏惊奇了,这小愈发胆大,对他也少了许多恭敬。
明明那人就在旁,他故意不提名字,为了让对方听见,还大声说了。
睛都直了,盯了好半晌,“你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