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越来越频繁了。”靳久夜总结。
贺珏,这人哪里有半虚弱的样?他便知主又开始作妖了。
说到孩,靳久夜的神落在了贺珏的腹,贺珏当然注意到了,笑:“往哪儿看呢?”
“原来你是在吃醋啊!”贺珏砸吧一味来,“朕上上次去齐家,是为了齐阁老大寿,那已是好几年前,朕刚登基那会儿。”
见靳久夜没说话,贺珏又寻了新的说辞,继续:“京中暑气重,里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渝那孩还小,稍有不慎便会生病,这也是为了孩。”
“是啊,不然你以为什么?”贺珏一连三两月没见到齐阁老,自从朝中闹这事他就称病不朝又闭门谢客,如今借机登门,也算请阁老山。
靳久夜收回目光,“主想去就去。”
好不容易跟靳久夜单独来,贺珏本不想回里,当即就正了神,“朕不回。”
靳久夜:“主上次去齐家,还是为了齐公大婚。”
“主有什么需要属的,属一定……”
“这几个月,秦稹也消停了不少,估摸着秋他就该松动了,再有齐阁老的支持,未来简直一片光明坦途。”
贺珏:“是,上个月朕李庆余安排人去清扫了,过几日搬过去应当无碍。”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珏打断了,“当然是有的,毓秀园有个天的天然浴池,朕想要……”
“也不全然是,几年刚登位,朝堂上秩序混乱,自然要殚竭虑雷厉风行,那时候你一年待在京中的日不足两月,剩的都在外执行任务。”贺珏叹息着回忆,“从前不觉得,如今想来,其实辛苦的。”
贺珏笑了,“可不是,也不知因为谁的缘故,害得朕如今担了秦稹那老不少骂,昏君也愈发得顺畅了。”
“索有这个时机,就放松一,朕累了,你也累了是不是?”
靳
累这个词,在靳久夜的世界太过陌生,他是个从来不知累跟痛的人,因为他往往足够能忍,这些上的折磨都可以被忽略。然而贺珏说累了,他心里涌一种莫名的酸楚,或许是他还得不够。
“毓秀园?”靳久夜想了想,“在京郊。”
“不是中暑了么。”靳久夜推了推贺珏,“主别往我上靠,这大街上人来人往……”
后面几句话压低了声音,在靳久夜耳边说的。
靳久夜当然听来了,连忙认错,“属之过。”
“你是朕名正言顺的媳妇儿,如何不能靠了?”贺珏挑着尾说,倒也没不规不矩,“朕想着今年无甚大事,去毓秀园避暑,如何?”
靳久夜嗯了一声,“这就是主今日着太阳也要去齐家的原因。”
“一早便知你会同意。”贺珏很开心地搂住靳久夜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朕都想好了,要在那边住到孩生来。”
“那不如回?”靳久夜建议,“回去用些冰,自然凉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