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与陛一同长大,可谓是最要好不过的兄弟,这件事还未宣扬开去,陛那边还需要你从中规劝啊,否则天人该如何看待陛。”秦稹苦婆心地将这番话翻来覆去地说了许多遍,齐乐之只能连连。
贺珏没有等到靳久夜的回答,次日免了早朝,他窝在永寿陪着靳久夜。午膳后孩被抱过来,贺珏亲自哄了会儿,对靳久夜说:“朕给他取名了,辈分算,朕从玉,一辈应该从。”
贺珏听到这话,忽然笑:“还真跟你有关系。”
“那敢好,去吧,去吧。”秦稹终于将人放走,齐乐之从太极殿直奔勤政殿,了门就松了好大气。
贺
一夜无话,直至天明。
“贤侄,总算见到你了。”秦稹拖住齐乐之的手就是一阵寒暄,齐乐之想挣脱都不能,被迫一直拉着走到了太极殿上。
齐乐之叹了气,“他虽然不来找陛您,可在家里拿臣撒气呢,非说是我带坏了你,可我又不喜男人,跟我能有什么关系?”
贺珏在人的伺候收拾好衣,“也不全然是这个缘故,朕累了,想要休息一段时间。”
贺珏笑着回答:“之前说好的,不渝,朕对你至死不渝。”
贺珏:“可以的,就这么定了。”
“什么啊,陛可别乱说了,要是被外人听见,臣以后的日就不好过了。秦大人那张嘴……”齐乐之想想都打个激灵。
“什么意思?”齐乐之狐疑地问。
“贺小六,你这回闹得也忒大了吧。”一门也顾不得什么礼节,齐乐之急匆匆说。
靳久夜没再说什么,之后几日贺珏没再上朝,秦稹带着几个臣日日守着勤政殿门,齐阁老忽然也休假回家,齐乐之更是见不到人影。直到一旬一次的大朝会,贺珏必然要席的,齐乐之也再躲不过,他一太和门,就被秦稹拦住。
贺珏,又问:“阁老这次似乎不怎么反对?”
“就是字面意思。”贺珏没说什么,径直往外走,齐乐之紧随其后,“你家那小取名没有?”
靳久夜垂眸,看着孩那双黝黑的大睛,“中间多了个不字,可行么?”
贺珏笑了笑,语气温和,“大么?”
到了勤政殿,依旧被人们拦住了,好在张福去禀报,不一会儿见到了贺珏。
“还没,有个小名叫着,等大些了再取名,免得福气压不住,冲撞了。”老规矩素来是有的,孩一般养到三四岁开蒙才取个正经名字,毕竟养不活的孩太多了。
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了。
“是,秦大人说得对。”齐乐之连连应和,然后又,“这个时辰上朝还早,我去勤政殿劝劝陛。”
“还不够大么?”齐乐之气呼呼,“我现在成天在家里被老追问,今日个门,又被秦老缠了半天,好不容易解脱来,待会儿朝后还不知如何,媳妇儿也没有这般法的。”
“叫什么?”靳久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