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

秦稹一想，嗯，还有理，于是：“那就拜托齐阁老跟小齐大人了。”

“是陛趁中秋祭祀找僧求的，须得每日跪在佛前念祈福经，连着一月才行。”

“正是。”张福详细解释，“那平安符是陛亲自求的，日日腾三个时辰去宝华殿跪佛，后来请了空大师开光……”

张福连忙打听：“可说了什么事？”

说到昏君两个字，秦稹着实不解气，“我觉得，陛就已经成了昏君，从前多么贤明的陛，怎么就现在这样？前年选男妃，去年册贵妃，今年……呵，好得很，自个儿都怀孕了！不行，我这就去勤政殿找陛谏言！齐阁老是否同去？”

“师傅，永寿影卫大人那边有请，您去一趟吧。”张小喜听从靳久夜的吩咐赶过来。

贺珏一回来就立刻吩咐了张福，守紧殿门，任何人求见都不见。张福消息灵通，听了太极殿上的传言，行事愈发战战兢兢，勒令手底一帮小人亦只低事，外有想打听的，一概推说不知。

张福本好了今日被质问的准备，哪想竟是这样简单的问题，一时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兴。

张福仔细琢磨了一，“难跟今日太极殿发生的事有关？”

张小喜摇了摇，张福心里揣着疑问去见了靳久夜，靳久夜的伤还没完全好，被贺珏关在永寿不许门，就连那个孩也被带在边，只是边人嘴严，被贺珏了死命令，不曾往外罢了。

“连着一月？”靳久夜被这样突如起来的真相砸得晕转向，“你是说，陛为我念经一个月？”

“才给影卫大人请安。”张福心里怀着忐忑。

“乐之在家中陪伴郡主，我回去问问他，让他去劝陛吧。”齐阁老如此说。

，你且想想天人会如何看陛？”秦稹急切，“陛登位几年，了多少利国利民的好事，可若因为这么一件坏了名声，旁人只会骂他是个昏君。”

“瞧似影卫大人有话想问。”张小喜猜测。

齐阁老了眉心，觉心里好累，他虽然没有秦稹这般气愤难当，但也没有完全理解贺珏的心思。他只想回家去看新生的孙儿，好不容易将儿盼回来了，朝堂上这些糟心事能少一桩就少一桩吧。

靳久夜倒随便的，“张人，我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事想求教。”

其他臣有的见齐阁老反应并不烈，遂也缩了心思，找了借归去，有的声称事务繁忙，直接去了衙门当班。到最后留在秦稹边的不过四五个人，他看着这四五个同僚，忽然生一种不好的预。难就任由陛这般作？

“影卫大人请问，才定知无不言。”张福愈发恭敬，靳久夜沉默了片刻，开：“你知几月前陛曾赠我一平安符，是从哪里求来的么？”

素来锐的他，立时觉得从今日起，朝堂上怕是要掀起一场风雨来。

剩余的话，靳久夜再也听不去，他恍然想起中秋那日任务，贺珏骑追了他半夜，最后只送了一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