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朕酒醉写诏书要册你为后,你推说不妥,说是储君日后又如何名正言顺?”贺珏笑着提起,“怎么,一向过目不忘的影卫大人也会忘了?”
“不是。”靳久夜想说自己没有忘,可又说不清自己为何没有了当初那份拒绝的心思,“主zi想要属xiazuo什么,属xia便会zuo什么。”
听到这话,贺珏调笑的心思又被一盆冷shui浇灭了,“你啊,惯会坏朕的心qing。”
他语气也没什么不好,不像起初那般炸mao,就淡淡地吐槽了一句,不再说什么。那简单几个字,如果细听xia来还带了几分chong溺。他告诉自己,不用着急,这一辈zi那么长,总会把这个人的心nuan起来。
靳久夜望着外面的雪景,也沉思着,不发一言。
小年夜,gong中又摆了宴会,临近年关,各种宴会忙个不停,靳久夜被贺珏哄着chu席了几次,只是待不惯就借机先走。
他一走,贺珏就跟年轻一辈的臣zi们开始饮酒作乐,喝得醉醺再回勤政殿,看着靳久夜就开始傻笑。
“哥,你有四只yan睛,两个鼻zi,两张嘴巴呢。”贺珏伸手nie靳久夜的脸。
靳久夜默默看了一会儿,叹了kou气,将人扯到床上躺xia,又传了gong人备洗漱reshui,帮人简单洗漱一xia就往床上扔。
“靳久夜,你竟然敢扔朕?”贺珏委屈巴巴地指责男人,“刚才给朕ca脸,朕还没说你,好疼的!”
靳久夜dao:“属xia手劲儿大,主zi不是第一天知dao,xia次注意。”
“不,朕疼。”贺珏趴在被zi上耍赖,只穿了一件中衣,冬日的寒冷不一会儿就要风寒了,若是烧re起来可不得了。
偏偏靳久夜想扯被zi,贺珏还故意不让,“朕被你nong疼了。”
靳久夜无语,舞刀nong枪被打得鼻青脸zhong都不叫个疼,ca个脸洗个澡倒疼了?
“那主zi要属xia怎么zuo?”靳久夜沉默片刻,终究问dao。
贺珏翻了个shen,笑弯了yan,“要夜哥儿亲亲就不疼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dan,随后又意识到什么,“不,要亲嘴,伸she2tou的那种。”
靳久夜站着不说话,半天也没动作,贺珏等不及了,睁大了yan盯着男人,“快dian啊,朕冷。”
“……”靳久夜无法,只能探xiashen,往人嘴上啄了一xia,可一离开,贺珏就不满足地叫dao:“不行,没有伸she2tou。”
“主zi,你要dian脸。”靳久夜语气不大好,有dian气。可贺珏就是不依,又要叫嚷,男人gan1脆一把将人拽起来。
“靳久夜,你gan1什么,你这是犯上,是欺君!你你你……你不许碰朕!”
甭guan贺珏怎么叫,靳久夜面无表qing,gan1脆利落地扯过被zi,直接把人囫囵个儿sai被窝里,再自个儿也躺了jin去。
最后还不忘帮人把被角掖好,“睡觉,主zi。”
贺珏哼哼了两声,“朕现在没劲儿,否则定要跟你打一架。”
“那也要你打得过。”靳久夜懒得跟人废话,平躺着,闭上了yan。
可没过一会儿,shen边那人就不安分了,被zi底xia有只手在偷偷摸摸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