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我帮他们藏起来的,否则又何须装个女的模样?”
郎晓白了一,叹:“我跟十七哥长得这般像,又习了易容术,若故意伪装起来,便连白芝兰也看不破分不。偶尔,那位白小也会把我当十七哥,我能知这消息,自然不算奇怪。”
有一陌生,不过没有关系,终究是他的主。靳久夜缓缓阖上,真正放任自己眠。
靳久夜没搭理郎晓这话,只问:“白小在风垭的消息,除了你,九公主也知么?”
得了贺珏的回答,靳久夜就没再说什么,约莫心里有了什么计较。接来几天,他一直忙着审问北齐使团的人,郎晴虽然跑了,可跟随而来的使者们却一个都没逃掉。整个使团数十人,又有护卫队亲兵,即便每个人问话一刻钟,也要废不少功夫。
语气跟哄小孩似的,靳久夜无声地叹了气,不再开,闭上了。
靳久夜摇了摇,贺珏则莞尔,“放心,你很合格。”
次日醒来,贺珏觉得神清气,好似有靳久夜在边,连觉也好睡了许多。
他并没有睡着,偏过静静地看着贺珏,随后又看向膛上的那把扇。某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这样的主,有些不大明白。
“那你是怎么知的?”靳久夜问。
可贺珏就当真没听懂,甚至还用一种很无奈地语气哄着他:“是,朕知你耐,可以睡,朕不耐睡不得。那你先睡吧,朕小声些,不会打扰你。”
“怎么了?”贺珏停了脚,靳久夜看着他的,片刻后,问:“主觉得属妃合格么?”
不知过了多久,贺珏挪开手,看着男人睡颜正香,想到对方兴许连着几日都不眠不休,是该好好休息。可天气又,定然睡不好,便一直替他扇着风。
“主?”靳久夜沉黑的双眸再次看向贺珏,贺珏又伸手盖住那双睛,“乖,闭,睡吧。朕也上睡了。”
贺珏打量了一靳久夜的神,柔声:“怎么突然这么问?”
“她原本是不知的。”郎晓懒懒,“否则也不必追到南唐来,她是想要十七哥的命,可后来灭门杨家,想必从杨国公那里漏了消息吧。”
近日的脾会听不懂。
靳久夜本不信他的鬼话,立时找到漏,“你装成白小,是为了接近玄衣司,引着玄衣司去清剿日月神殿,金小手是你杀的么?”
临门的时候,靳久夜突然唤他:“主。”
“他是自尽的。”郎晓概不承认,“
等腾空来,他又去问了郎晓跟郎笛,郎笛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了,便将北齐的局势说了一番,然而这对靳久夜跟贺珏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倒是郎晓并不惊诧靳久夜去风垭扑了空,带了几分奚落的吻:“素来听闻玄衣司威名四海,影卫大人绝无失手,谁想还是九棋一着。”
约莫大半个时辰,贺珏扇风的动作慢慢停了来,最终扇从手中脱落,掉在了靳久夜的膛上,男人倏然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