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自然有。”李英果断地,“张大人和贺大人密谈此事,有人亲耳听到,事说得一清二楚。”
“张大人这么多年辅佐皇上,本该是功劳不浅,如今却功震主,玩权术,结党营私!这样劣迹斑斑,如何能再辅佐圣上英明!”
朱骏安就有些好奇地:“李卿。你既不在刑供职,也非是大理寺、都察院的人。怎么你司庾的侍郎也要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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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廉眉一。
到了最后他更是激愤。
这变故实在太突然,李英说的话又是大家想了很久却不敢说的,胆小的现在已经在浑冒冷汗了。整个皇极殿静得掉针都听得到。却看到朱骏安摆摆手要上奏的几人:“你们先别说话,等我问清楚再说。”
李英平静地:“之所以是臣来说,是因为这些人尸位素餐,没人敢说个明白!也没有人敢。今天臣偏要说――臣不仅要参周浒生,还要参刑尚书何文信、大理寺卿贺应亭、都察院左右都御使……等人各一本,知不报、包庇纵容,形同从犯!臣还要参当今的阁首辅张居廉张大人一本,他连同大理寺卿贺应亭造刘新云贪墨一事,就是为了替周浒生开脱罪责,让刘大人去无可去之!”
他转向李英,问:“你说刘新云是冤枉的,周浒生确实有罪。你可有什么证据?”
他叫了侍的名字:“把两营的指挥使给我找过来!”
那些低看金砖的都抬起了,满朝文武都相当惊讶的神。
若只是冲动,这也太冲动了些。
李英慢慢地说,“臣参河间盐运使抢民女,谋害他人命。后又怕事败,反诬刘大人清誉。其劣迹斑斑,罄竹难书!若是放其逍遥法外,着实理难容!”
张居廉却浑僵,紧紧抿了嘴唇,侧看了陈彦允一。李英可是他手底的人。
朱骏安,却没有提他参别人的事:“既然你手里有证据,那周浒生又是真的有罪――你带着人去抓他就是了。要是什么大理寺、都察院的人你都喊不动,那朕的金吾卫和神机营就借你使唤吧!”
让殿官传话示意他继续说。
张居廉刚开始开很生气,听到最后却垂了,平静了来。
朱骏安还没有说话,被李英名的几个人列了,都是有本要奏。
大理寺、都察院的人听到这里,已经吓得说不话来,连忙跪到了地上。()
这个李英――难不成是不要命了!事都过去几个月了,提来什么?他难不怕张居廉恼羞成怒,痛杀手不成?
李英的声音很定,殿又空旷,声音听着有些振聋发聩。
以前不是没有人参过他,只是还没有到皇上这里就被拦了,朝堂里总有些迂腐的老学究忧国忧民,要来说话――而这些人一般死得最快!
陈彦允好像也没明白发生什么事了,皱了皱眉。又用神示意他,自己也是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