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能让时光倒，或许今天的谈话不会是这样。”

他苦笑一声，“在你心里，刘恨陵应该是怎样？”

他倒是没我想像中的大发雷霆，只给我一支验孕棒，让我搞清楚再说。

“你不该回来的。”他说完，步门外。

“他会为我跟另一个男人说话而打我耳光，甚至半年多弃我于不顾，这样的一个人会接受别的男人的孩？”

他转过低声：“原来，九年前那个只属于我的女孩早已不在。”

妈妈时，全烟消云散。

他又一次在我之前发现我的秘密。

可竟如此，他改变不了结果，而结果是再明确不过的两条线。

“不需要怎样，因我压没有怨恨过你。”

“那你生来，我们一起养，安妮会很开心有个弟弟或妹妹。”

“拉，”他面无血地说，“打掉这个孩！”

“那时我还不知失去你的滋味。”

“拉，你心里明明忘不了我。”

刘恨陵这样桀骜又孤傲的男人也会有用到这个字的一天，他终也尝到那决定权掌握在别人手中的无助……我该放鞭炮，开香槟庆祝，但我却没有一丝胜利。

刘恨陵班回家时，我平静地告诉他，我已想好，而答案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

“如果你十岁就被人幽禁，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伴，你忘得了吗？”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他无话可说，突然之间，像是老了十年。

我看着他魅般的脸，嘴里吐着最狠毒的话，不免打了个激灵。

“没有可能……我没有可能打掉自己的孩。”我说。

“你知这不是你的孩……”

见我只是一脸漠然，他突然降低语气中的命令成份，一字一板：“我求你。”

我不语。

――――

“璃璃，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有不敢相信这一切。“你真是刘恨陵？”

看到她让我骨悚然。多么可怕的一个女孩，如此无辜又年轻的一张脸，竟隐藏着如此恶毒的灵魂。我故意把房门留了一条。

这早不是一个胜利与失败的问题。

母亲必须为孩变大，这是动求生的本能。

茜茜度完假回到刘宅。她并不知秘密已曝光，还若无其事地来我房间找我聊天。

刘恨陵竟然也有“求”我的一天。太不可思议。使想想，曾有多少个无助的夜晚，他拿着各式各样的折磨我，我才十三岁，我害怕到极，我不停地“求”他，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求”没有任何用。真正属于你的那个人，不用求。因为你的意愿，就是他的意愿。

就像之前说过，很多事冥冥中已注定。

我给宇翔打了通电话，可我忘记西城跟纽约有三小时时差，我的晚间十已是他的凌晨一。考虑到他在父母边，就算有手机也不便深夜畅谈，我还是没在电话里告诉他这个消息。

“我不介意。”